李芊芊与礼部尚书心中原本满是欢喜,他们曾以为李家即将出一位皇后。然而,当听到皇上和皇太后的斥责时,他们的心瞬间坠入谷底。李芊芊的泪水愈发汹涌,心中充斥着绝望与无助。她茫然无措,唯有不停哭泣,期望能求得一丝怜悯。礼部尚书则惊慌失措地连忙跪下,磕头谢罪:“陛下、皇太后息怒,臣必定好好管教小女,绝不再犯。”他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与懊悔,额头上的汗珠接连滚落。
就连暗卫七九也满脸疑惑。他暗自思忖:“太子主子不是钟情于司马君缘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密切观察着场上局势,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此时,太子满脸坚毅,仿佛非李芊芊不娶。实际上,太子心里对事态的发展了如指掌,故意提及那天晚上李芊芊与他们三人一同等待城门开启,引导李芊芊自己承认。如今,他又故意做出一片痴情之态,不在意李芊芊的清白而执意求娶,反而让此事板上钉钉。他之所以敢如此谋划,是因为他深知皇上和皇太后绝不可能让他娶这样一个女子为太子妃。如此一来,他便可达成一石二鸟之计。其一,阻止李芊芊成为他的太子妃;其二,以李芊芊为借口,表明自己已有深爱之人。这样,若皇太后日后再为他定亲,他便能以李芊芊为挡箭牌,声称自己已有心仪之人。
如此简单的计策,以司马君缘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经历,理应能够猜到。可他因对太子的深情,一时之间竟未想到,只是醋意大发。若不是皇上和皇太后在场,他真想冲到太子面前,摇晃太子的脑袋,质问他究竟在想什么。他的心中满是痛苦与困惑,不明白太子为何要如此行事。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失落与醋意,望着太子那深情的模样,心中充满不甘。
司马君缘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太子和李芊芊身上,看着太子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仿佛眼中只有李芊芊一人。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不已。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曾经与太子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柔的话语、暧昧的眼神,如今看来,竟如此虚假。他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一股酸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在心中暗暗埋怨自己,为何如此愚蠢,竟被太子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他看着李芊芊那娇羞的模样,心中的醋意更是如洪水般泛滥。
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双眸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紧蹙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嘴角微微下撇,流露出浓浓的不满。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压抑着内心即将喷发的怒火。他想象着太子与李芊芊在一起的画面,心中的愤怒与嫉妒几乎要将他淹没。
皇上与皇太后皆怒不可遏。他们坚决拒绝了太子纳李芊芊为太子妃的请求,并罚太子闭门思过。皇上指着礼部尚书说道:“你身为礼部尚书,应当明白礼仪规矩,却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皇上的声音充满威严与愤怒,令人胆寒。
皇太后也说道:“你们李家也该好好管教女儿,莫要再惹出这些事端。”皇太后的语气中带着责备与警告。
礼部尚书吓得再次跪下,磕头谢罪:“陛下、皇太后息怒,臣一定好好管教小女,绝不再犯。”他的声音中满是恐惧与懊悔,额头上的汗珠不断落下。李芊芊则吓得瑟瑟发抖,继续哭泣着,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她明白,自己已陷入绝境,只能听天由命。
没想到太子此时竟跪了下来,说道:“若父皇和皇奶奶不同意我与芊芊的婚事,我便长跪在此。”皇上和皇太后见太子被这女子迷得神魂颠倒,更加生气。想这陈国太子,自出世起便以天才着称,温文尔雅。上至皇上、皇太后,下至普通百姓,都知道他凡事以国家为重。而这李芊芊竟让太子痴迷至此,不顾身份。此刻,太子跪在大殿之上,皇上和皇太后既心疼又愤怒。于是皇上站起来说道:“罢了,跪就跪吧。”转身,拂袖而去。皇太后也摇摇头,离开了大殿。大殿上此时只剩下司马君缘、太子、礼部尚书和李芊芊。李芊芊和礼部尚书都很惊讶,太子竟为了娶她做到如此地步。司马君缘此时满心疑惑,他不知太子此举何为。突然想到,难道太子从未真心倾慕于他?一切都只是太子想要拉拢他,利用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仔细回想,以往太子言语暧昧不清。他为太子解毒之后互相表明心意之后,太子其实从未在身体上主动亲近于他。都是他主动亲近太子。如此一想,听人说嘴上说的再好,身体才是最真实的表现。无论是那次在马车上,还是在太子的御书房,都是他主动靠近太子。太子只是低着头,那时他总以为是太子害羞。现在想想,是否太子根本不愿与他亲近?想到此,他突然觉得一阵心痛,手都开始微微颤抖。他转过身刚想离开大殿,只见跪着的太子抓住他的手说道:“司马君缘,一切先回去。”太子话还未说完,司马君缘便缓缓地将太子的手从自己手上推开。最让司马君缘难以置信的是,他似乎已经找到了真相。此刻,他明知道太子对自己并非真心,却只是怪自己想得太明白。如果能让太子再骗他一会儿该多好。所以他推开太子的时候很慢很慢,希望太子此刻能跟他解释,说这一切都是他误会了。可是在这大殿之上,到处都是眼线,甚至皇上的暗卫可能就在屋顶之上,太子又能说什么呢?太子看到司马君缘手在颤抖,也心疼司马君缘,但他此刻什么都不能说。他若说了,便是将司马君缘推到水深火热之中。于是他只好收回手,眼睁睁看着司马君缘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司马君缘向宫门越走越近,以前他就听别人说情侣相别,痛彻心扉,此刻他的心真的在抽痛着,他喃喃道:“真的好痛。”而那边大殿内,司马君缘走远之后,太子站起来,扶起满脸泪水的李芊芊,说道:“你先回去。相信孤,孤一定能说服父皇和皇奶奶。”一脸深情,仿佛他们就是被棒打鸳鸯的苦命情侣。李芊芊见太子此时还愿意与自己虚与委蛇,也不好揭穿。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道:“静候太子佳音。”太子扶着李芊芊走到礼部尚书身边说道:“还请帮忙代为照顾芊芊。请你相信,孤一定能说服皇上和皇太后。”礼部尚书听了太子的话,心情一下子又从低谷飞到了云端,于是说道:“其实千千庶女的身份确实难当太子妃大任。如若皇上皇太后确实反对,芊芊做个侧妃或者侍妾都是可以的。”太子眼角跳了跳,这父女俩真是一个样,还想当侧妃。但表面上太子仍做出一副温和的样子说道:“以芊芊的才华,且身为京城第一才女,只能成为孤的太子妃。而且孤曾经发下宏愿,这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二娶。”这话有真有假,他确实发下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只不过对象是司马君缘。这次李芊和礼部尚书也不再多言。太子称定会将好戏做到底,继续跪回大殿。随后,暗卫七九上前,太子在他耳边低语,七九立刻领命,施展轻功飞往京城西南角的司马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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