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手术很顺利。”彭煜语气略微疲惫道:“若是没事我就挂了,我再去看其他队友。”
“好。”莫茜挂了电话,心情终于有所轻松。
她回到宿舍,小心翼翼地爬上自己的床。
翌日,他们一行人打道回府,离开前例行和学生来了张大合照。
刚一照完,门口处进来了一个小女孩,那女孩手里捧着一束花,目光来来回回,最后走到莫茜身边。
莫茜蹲下去,简单地用佤语说了个你好。
凯蒂在旁替她问:“小女孩,你来做什么呀?”
女孩抿一下嘴,说:“我讨厌那人,喜欢警察叔叔。”
小孩的爱恨比较直接,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
凯蒂实时翻译,莫茜听了后忍不住笑了笑,附和道:“我也一样。”
女孩又举起花:“姐姐,你能帮我送花给他们吗?”
莫茜听不懂,可依旧能明白她意思,有些东西不言而喻,她立即点了点头。
小女孩送完花,在后面盯着的母亲唤了声回去。
莫茜直起身,想到什么,忍不住喊住小女孩:“我们能拍张合照吗?”
小女孩转过头,神情疑惑着,在经过凯蒂的翻译后,很快轻松地答应了。
在泥地的操场上,手机咔嚓一声,时间和人物定格,笑靥如花。
车开回索曼路上,莫茜把照片发给覃卓朴,告诉他经过。
“那个小女孩想送花给你们,海关不让过,我替你们收下了。”后面附着一个呲牙的表情。
覃卓朴不方便打字,直接发语音:“可以把枝干插在水里,可以保存久一点。”
莫茜也发语音:“你更懂还是我更懂?”
覃卓朴恬不知耻:“我试过,所以我更懂。”
莫茜念着他是病人,顺着他:“哦,你最懂了,那也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吧?”
覃卓朴的伤势范围,不止是子弹大小那般,他手臂上的骨头和神经都有一定程度的损伤,普通的跌打伤都要恢复几个月,他的手就算是做了手术,也要静养一段时间。
覃卓朴笑了笑,说:“懂。”
莫茜结束对话,心情愉快。她调整下座椅,头靠椅背上休息。
过了会,旁边的凯蒂晃着手机到她面前,手机屏幕发出幽蓝的光,浅浅地映照在人的脸庞上。
莫茜看到她手机里的视频,视频主体是那卡车,隐约可见印在侧面的logo。
莫茜一愣,随后半开玩笑道:“你拍我,不会是留证据吗?”
“不是。”凯蒂笑着摇摇头:“你看,很多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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