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旁边的鹅卵石居多,她底盘不稳,直接向一边摔倒,她伸出左手,下意识去护着整个身体。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倒在了小池边上,一半的头发被水浸没,冰冷冰冷的,手腕巴掌处顷刻间也感受到了一丝尖锐的痛感。
明显被石头擦伤了。
她右手连忙撑在池底,却忘了右手拿着手机的事情。
这下好了,手机也进水了。
等她再爬起时,那毛小孩还走远了。
莫茜咬牙追了上去,在他即将要过马路时,一言不发抱回他。
薛镇东挣扎个不停:“你放手!我不要你管!”
莫茜置若罔闻将他禁锢在石凳上,一直等到他喊声减弱,再也掀不起风浪。
然后她拿起手机给他看,说:“手机进水坏了,你得赔我一部新的,还有——”她顿了顿,举起擦破皮的手,那里已经渗出了血迹。
“医药费你也得赔,说吧,你过年的压岁钱都有多少?”
也许是莫茜的眼神过于凌厉,薛镇东被震慑在原地,好一会才嗫嚅道:“我、我压岁钱只有两百块多。”
“行,那我问你爸妈要。”
莫茜没有开玩笑,她当真重新拨打了电话,一接通便很严肃地告知了薛镇东的恶劣行为。
男人听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哎,你是不是讹人啊,短短一会时间你就说你被薛镇东给推到小池里去,你咋不说你摔倒了,脑震荡要大笔费用去检查?”
莫茜决定让警察介入这件事:“我待会送你儿子去附近的派出所,还会向警察报警,你最好快点来。”
说完,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古人有语:三岁看八十,七岁定终身。
她不是圣人,对小孩不手软,像薛镇东这种丝毫意识不到错误的人,那就是父母之过。
反正也快到下班时间了,她有的是时间和这小屁孩耗。
于是,她气势汹汹地抱着薛镇东进了派出所。
警察听了她的阐述,很快就对小屁孩进行了一通教训,最后又是让他道歉,又是认错,莫茜通通不予回应。
薛镇东可能真的被她吓到了,一脸忐忑地揪着手指,心里在掂量着他那为数不多的压岁钱。
莫茜看他那副样子觉得好笑,笑着笑着又意识到晚饭没吃,连忙去外面买了两份面包牛奶,回到调解室时,扔一包给他:“吃吧。”
薛镇东犹豫了一会,随后耐不住肚子饿,很快扒拉开袋子咬了两口面包,面包有些干被噎到,他又吸了一口牛奶。
莫茜坐在他对面,过了会幽幽地对他说:“面包和牛奶的钱记在账上,你要还的。”
薛镇东听她语气,委屈地要哭了:“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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