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溪县,县令听说了礼部尚书家的几位公子来了县里,特地派人去萧明礼等人居住的客栈,将几人邀来府中。
“三位公子来我渔溪县,也不派人通知一声,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海涵。”
渔溪县县令叫人上了茶,萧明礼坐在下方礼貌回道,
“杨县令客气了,我等只是暂居渔溪县一段时间,不敢叨扰县令。”
萧明礼双手作揖,心中暗道,在迎回水龙连星剑之前,这事情必须保密,要不然恐怕引起居心叵测之人的觊觎。
萧明绪在一旁打不起精神,他派人将那山洞所在的山林里里外外又搜了一遍,石头能搬动的也都全部搬开了,还是不见江图南的踪迹。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江图南被埋在了更深的地方。
如果是这种可能,江图南生还的几率就会更加小。
“暂居几日,那敢情好啊,三位公子不如就住在杨某的府上,绝对比客栈舒服多了。”
杨县令不愿放过这次能巴结到京官的机会,早就听说这萧明礼一表人才,在鸿胪寺担任鸿胪寺丞,其父是朝中礼部尚书,亲舅舅是刑部尚书,自己要是能够巴结上,以后官途也能走得更坦荡一些。
“随便吧,住哪都一样。”
萧明绪有些不耐烦,他现在只想离开,他还要去找江图南。
尽管她可能。。。
萧明瑞看出了萧明绪的心思,刚想开口劝慰几句,却在眼角余光扫过前方茶案时愣住了,
“可否问问杨县令,手边这烛台从何而来?”
杨县令先是有点摸不着头脑,随后想起这烛台好像是自己从那大阴女细作包袱中拿出来的。
自己当时不过看这烛台做工精美又用料讲究,想着那包袱里证物又有那么多,便偷偷扣留了下来,没想到今日竟被萧家公子注意到了。
杨县令故作镇定回答,
“这烛台是我夫人前段时间从几个外商手里买来的,莫非萧四公子也喜欢这烛台?”
萧明瑞掩盖住内心的激动,眼神冷厉地朝杨县令扫去,
“我劝县令还是说实话,否则私通大阴的罪名可不小,尤其最近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只此一句,杨县令便有些慌了神,萧明瑞虽是礼部尚书家公子,但他身上并无官职,所以杨县令并不怕他这个毛头小子。
可要命的是他的兄长萧明礼也在,萧明礼可是实打实的京官,这要是萧明礼告进京都,自己就完了。
“这。。。这是我昨日从一名大阴细作身上包袱里搜出来的,我。。我就是看这烛台好看,便就偷偷留下。。。我。。”
杨县令还未说完,便被萧明瑞急声打断,
“那大阴细作是何模样?”
杨县令颤颤地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那细作是个女子,应当是过了及笄,整个人瘦瘦巴巴的。。。”
杨县令似乎在努力回想,
“哦对了,她好像后背上还受了伤。”
萧明瑞呼吸停滞一瞬,眼中喜悦一闪而过。
萧明绪看见萧明瑞的反应,心中似乎猜到了些什么,于是开口问道,
“那细作现在何处?”
杨县令如实回答,
“今日早晨已随其他囚犯一同押解入京了。”
萧明绪立刻起身,正准备往外跑去,却见县令府内一小厮急急忙忙跑进来,
“大人!不好了!囚车被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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