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二皇子站在那里,都不知道将旁人拦下,任由人靠近,你便是这般做奴才的吗?”
上官征发起脾气来简直不讲理,文忠也无可辩驳,跪在地上好好听着。
衡月安抚完箂箂,出来看到这一幕,简直哭笑不得。
她上前拉住上官征:“皇上,箂箂这会儿哭累,好不容易睡下了。”
“那别吵醒他,先出去吧。”上官征马上道。
衡月笑着应了声“是”,被上官征牵着往外走,路过文忠的时候轻轻踢了他一脚。
文忠连忙转头,对着二人的背影磕了两个响头,这才擦着额头的冷汗慢慢站起身来。
衡月没再说箂箂的事情,她原想等着晚上悄悄给箂箂抹些灵泉,但伤痕忽然消失也不一定是好事。
好在那伤口却是极浅,应该不会留疤。
只是看上官征实在不高兴,衡月便变着法哄了他一阵,又亲手下厨做了一顿午膳,吃过之后,两人在书房练字歇食,上官征情绪才总算好些。
他也不提箂箂的伤了,反而与衡月说起大皇子来:“元儿前几日与人打架,也伤了额头。”
“啊,臣妾怎么未听说,伤的可严重?”衡月一惊。
上官征摇头,说起来还有些生气:“是他自己寻衅挑事在先,伤多重都该他挨着。”
衡月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
上官征叹了口气,衡月想了想,小心的建议道:“皇上……可要多去看望三皇子?”
“朕去过了。”上官征只这般说。
衡月便又转了话题,两人聊了片刻,又一起午休,到傍晚大明宫有政事,上官征才不得不离开。
皇上不在,衡月便收敛了表情,淡然的坐在那里看书习字,只陪着箂箂玩的时候才露出些笑来。
“主子,皇后娘娘请您过去。”绿柳过来,低声说道。
衡月正抱着箂箂看花闻言倒也不觉得意外,点点头,将箂箂交给乳母,又让夏竹留下照看着才往坤宁宫去。
“主子月子之后,也未恢复往坤宁宫请安。”绿柳有些担心,“不知皇后娘娘会否介意?”
“我身子又未恢复好,赵嫔也没去呢。”衡月无所谓道。
绿柳轻声应是,衡月道:“估计是还是因为馨婕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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