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像风筝飞向很蓝的天。离开,像迷路的鸽子找不到回家的路。永不回头的一往无前,永不后悔的义无反顾。
记得林可形容我的那句话,你真像一只流浪猫咪,一直在找自己的出路,虽然知道这是不归。只是,我不介意自己是只独行的猫咪,我介意的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是现在,我似乎连选择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而我现在就有了这样的恐惧,当我碰到路梦北的时候,当我开始想念儿时的尹熙的时候,当我看到庄安安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我无法开始思考,无法去想象下一步该如何去走。
可是,我明白,怎样都不能伤害到她,因为她是我的妹妹。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还有,一件残忍的事情还是来临了。
玛瑞死了,她死的时候很安详。她从疗养院的阳台下跳下的时候,一定在微笑。因为她解脱了,可是,我还是陷在沉重的黑色中,无法被救赎。
原来自己什么也不是。
可是,他没有在我的公寓里。
当我把机车停好,从车库出来的时候,抬头仰望我的那间漆黑的公寓,没有一点的光亮,没有一丝的温暖,那里是让我觉得寒冷的世界,他怎么可以没在那里?
他明明说得好好的,在家里等我的,明明说好他放学了就在家里等我,明明说好他会等我下班然后我们一起吃饭的。可是,为何男人的承诺都是这样的不值得一提?
“好吧,”我自嘲了下,“我还真当他是个东西了,那么的拼命在乎,那么的为他做一切!舒桃!你这个孙子!老娘再看到你为他揪心,老娘就承认自己是孙子!”说这话的时候,我长长的头发在夜风中肆意的飞着,忽然我想到了一个电影情节,那个女主角走在阴森的长长的走廊上,嘤嘤的歌声与低吼。
神经病,这是我对自己的这样神奇想法的理解。
叮咚——
电梯门开了,里面的人看着我的样子忽然惊异的长大了嘴巴,那个小可爱的小女孩竟然拉着一旁的大姐姐指着我说,“那个姐姐被雷电劈了吗?”
我@%&¥%¥*&%*……
紧紧的捏紧拳头,这个欠扁的小孩子,真是!不过我还是压制住了内心的愤怒。转身,往一旁的楼梯走去,耳边还传来了那个小女孩的惊异声音。
“咿,有电梯不坐,锻炼身体去爬楼梯啊?”
我又@%&¥%¥*&%*……。
听到这样的嘀咕声音的时候,我恶狠狠的往后看了看,没想到,那个小女孩竟然哇哇哇的哭了起来!我的天啦!我不是邪恶的大姐姐啊!
拜托……满脸黑线的我落荒而逃,往着楼上爬去。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后悔了,气喘吁吁,天杀的,老娘住的可是20楼!!!!顶楼也!拜托!
原谅我小小的孩子气,我就是这样一个比较偏执的女孩,为了很多事情,为了那些突发的事情,会丧失理智,做一些自己都无法去想象的事情。
“纪晨,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我怎么喜欢上你这个人呢!你哪里吸引我了?不就是长得帅么?能当饭吃吗?可以养我吗?还不是靠着我一点一点的把你一切的顽敌都给消灭!纪晨……”
一手掏出包里的钻石香烟,一手捏着易拉罐,我慢吞吞的爬上楼梯。
终于——
万里长征有尽头,我的梯子也有尽头。
走在黑幽幽的回廊上,我忽然发觉自己是那样的寂寞。是的,我寂寞,所以我爱上了他,我寂寞,所以我毫无怨言。
当钥匙插入门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不用转动钥匙就能够开启。
这——
里面有人,难道是纪晨回来了?或者说是他在等着我的时候,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这个也说不定哦,这个纪晨,还真是的!脸上绽放一个微笑,我轻轻的拉开了房门,生怕吵着了我的小男孩。
客厅里黑黑的,没有开灯,这该不会是强盗吧!该死的,老娘不在家,这些贼人竟敢闯入!
朝着卧室里看去,竟然有点微微的光亮,该不会真的是强盗吧!我的那个天,随手拿过花瓶,我蹑手蹑脚的往里面走去,轻轻的拉开门缝,我偷偷的朝着里面看去。可是没想到,不是强盗而是更加令我惊愕的画面!
那个女孩陪着他到了这里,是纪晨的女朋友。
好像叫什么白惠恩的,那个整天在学校缠着他的女孩,直到后来,纪晨实在是受不了她了,就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纪晨,却不能和我在一起呢?
纪晨好像在赶她走,脸色很难看,“你能不能别胡闹了,惠恩,先回去吧。”
白惠恩变了脸色,嘟着嘴巴,“哼,不是你说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的吗?真是说话不算话呢?对了,亲爱的,这里是哪里呢?我好不容易跟着你过来,你总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吧?”
女人还真是不好的打发吧。纪晨不想理她,或许和我心里的感觉一样,他是在害怕。
“这里……”
还没等纪晨反应过来,白惠恩几乎是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她热情似火的双唇紧紧的贴上了纪晨的嘴上。
我几乎是快要跳了起来!
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他们的唇齿在交汇着,纪晨的身子微微一怔,用力的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白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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