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话似很伤人嘟,
不能乱说嘟!”
幼崽一边说还一边用力的摇着那小小的手,
顿了顿,
幼崽又继续说道,
“宝只费桑心不会森气,
但是有些宝宝就会森气,
他们森气就会不喜翻泥,
可泥似好愣,
为什么要故意让人不喜翻?”
幼崽眼睛里满是认真,
没有敌意,
没有攻击,
有的只是最认真的担忧,
担忧别人会伤心,
同样也在担忧,他会让别人不喜。
席至有些呆滞住了,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和他说过这些了,
似乎仍然记得在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里面,
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叮嘱他。
可是什么时候呢,
什么时候他再也听不到那道声音,
什么时候他习惯了用攻击的话语让别人害怕他,
什么时候习惯了用攻击的话语来回避他人的关心。
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他从那个小小的少年变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席至往后退了一步,撇开头,不愿意对上幼崽的视线,
不知多久的沉默,
一道很低的声音响起,
“抱歉。”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宿野妄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小容舟渡也似乎是讶异的挑挑眉头,
只有幼崽听了认真的点了点小胖脸,
脸上露出了笑,
然后啪嗒啪嗒着小凉鞋,
认认真真的掰开席至苍白消瘦的手,
然后将她仅剩的糖果放了上去,
“给锅锅,
介个,
似给乖宝宝嘟奖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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