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居然’?怎么说话呢?”长风手腕一翻,扇子在他手心里打个转,“哥好歹是个探花,这次差事又办得好,圣人赏罚分明,述职的折子刚递上去,圣人便要封我,你瞧着吧,不出三日,封赏必到。”
翠浓:“啧,还不是沾大少爷的光。”
长风当没听到。
沾光是肯定的。
这还用说?
搞得好像谁不知道他牢牢紧抱少爷腿似的。
翠浓:“怎么不吭声了?被我说中了吧?”
长风:“你对,你有理。”
翠浓:“那可不。”
长风:“哎哟,几日不见,性子越发乖张了,定是小姐宠的你。”
长风与翠浓向来打闹惯了,两人叽叽歪歪拌嘴,一个嘴碎,一个泼辣,闹起来谁也不让谁。
谢南知和谢长珩习以为常。
四人一同长大,兄弟姐妹般,这些嬉笑打闹是常有的事。
倒是沈留白,呆愣当场,目眦尽裂!
什!么!
一个低贱的伴读小书童,跟着谢国公府的大少爷外出做了一点政绩,竟一路升到从五品上?而他,永安侯嫡子,功勋子弟,生来尊贵,不过是想成为名正言顺的永安侯世子,承袭永安侯爵位,敕封的圣旨却莫名其妙,一压再压!
脸,被打的好疼。
他看向谢南知,希望她帮自己美言几句。
谢南知却只关心谢长珩:“兄长瘦了,切勿保重身体。”
她想到前世。
就是下个月,不知为何,兄长突然被恩师殷公退了拜师贴,兄长郁郁寡欢,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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