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宫徵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发现自己还在那间幽香怡人的闺房之中,还躺在昨晚与柳依依销魂一战的红床之上,但柳依依人已不见。
吕宫徵掀开被子,却发现垫被上有巴掌大的一片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吸收了三个多月的杀神胎身之后的柳依依,又变回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吕宫徵望着少许留在自己那特殊部位的血迹,思路有些混乱,但来不及细想,匆忙穿好衣服,打开门出去,却发现玲花、阿娇两人等在门口。
玲花、阿娇见吕宫徵出来,两人的脸上同时出现了一丝紧张之色,阿娇说道:“乌……乌公子,您醒啦,我们已给您准备好了饭菜,您净了脸就可以吃了。”
“阿娇,你这是怎么了?不叫我地瓜师傅了?”吕宫徵随意地说道。
“小姐说了,那样叫太难听了,不准我们那样叫您。乌公子,以前我和玲花姐对您多有不敬,希望乌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阿娇忐忑不安地说道。
这又是唱的是哪曲戏?
吕宫徵心中又多了少许莫名其妙。不过,见到阿娇和玲花脸上的紧张情色时,便微微一笑,说道:“阿娇、玲花,你们并没有对我有什么不敬之处啊,你们不用担心。”
阿娇和玲花听到吕宫徵这么一说,脸上的紧张神色顿去,开心地笑了起来,两人引领着他净手吃饭而去。
此外,还有让他感到与过去不同的是,玲花和阿娇不再给他上脚镣,也不再限制他到户外走动。不过,她们都还是跟在他的身后。自己的囚徒身份,并没有所改变。
一天的时光瞬间即过,转眼便是黄昏,又到了石飞燕洗脚的时候了。
当吕宫徵走进洗脚屋的时候看到石飞燕的时候,心中大吃了一惊。
此时的石飞燕,完全没有了丝毫的病态之色,如雪的皮肤透着朝霞般的红晕,水嫩的肌肤宛如凝脂,似乎吹弹可破,如美玉生晕,如出水芙蓉……这石飞燕的美,让他联想到了刘夭桃和容落雁,她们之间,各有千秋!
深吸一口气,暗自压制往心中的遐想翩翩,吕宫徵熟练地为石飞燕洗起脚来,未几,石飞燕那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风雨山庄之中。
不堪的日子在煎熬中度过。一转眼又是十天。
放下石飞燕的纤足,看到石飞燕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中缓过气来时,吕宫徵鼓起勇气揶揄着说道:“石姑娘,我想再见一见柳依依。”
“行啊,今晚就让你见。”
令吕宫徵没想到的是,石飞燕答应得十二分地干脆。
晚餐的时候,阿娇和玲花又捧来了一坛酒,虽然吕宫徵知道那酒有问题,但是还是当着阿娇和玲花的面将将那坛酒喝得精光。
只要能见到依依,那就是一坛子鹤顶红他都会喝下,更何况那只是一坛掺了某些药物的美酒!
夜色朦胧,烛花摇曳,香闺之中,蒙羞被好。
柳依依和上次一样,披着一层蝉翼般的薄纱横陈在红床之上,妙曼的身躯在烛光的摇曳中时隐时现撩人心魄,勾人神魂。
这一夜,彻夜长淡,春光无限,直到天欲破晓,吕宫徵才停止了最后一轮的疯狂进攻,躺下了近乎虚脱的身子,然后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悄然入睡……
睁开眼已是中午时分,床上的伊人不见,门外还是有阿娇和玲花守着……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吕宫徵便隔过二、三天便向石飞燕提出见柳依依,令人欣喜的是,每次石飞燕都答应得十分干脆,这让他觉得,其实这石飞燕并不那么可恶。
日子变得好过了许多,虽然他和柳依依都是石飞燕的囚徒,但石飞燕似乎并没有太为难他们。到后来吕宫徵提出天天晚上要见柳依休,石飞燕竟然笑容满面地答应了下来,而且,那笑容,不是装的,而是真高兴。
不过,唯一让吕宫徵觉得不尽人意的是,当他与柳依依晚上相见时,石飞燕不让他和柳依依多说话,并派了阿娇和玲花在屋外监听。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三月有余。
这三个多月中,柳依依除了生理期间之外,夜夜与他相伴,这让吕宫徵心中大慰。
只是,每次都是静夜相见,鸡鸣而去,让人想起传说中的鬼妻。
雄鸡的鸣声从远处传来,吕宫徵知道,柳依依又要离开了,松开与他十指相扣的五指,轻笑着掰开他另一只环抱在她身上的手,芳唇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恋恋不舍地离我而去……
眼望着柳依依离去的倩影,吕宫徵眼中有无限的苦涩,他多么希望她能留下来,可有人不允许!这样的日子他不想过下去了,屈指算来,应该四月有多,还不何日才是尽头?
“我的落雁,我和依依天天盼着你来救我们,可你在哪里?你回来了吗?你什么时候会王者归来,将我和依依救出苦海?”
天亮之后,吕宫徵无精打采地吃完早点,眼望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心中盼望着它快点落山。但又在忽然之间,他感觉到了有一双犀利至极的眼光,罩住了他的全身,令他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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