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夭桃带着冬雪向着西方撒走,一路上走走停停,期望将赵宗晖和蓝彩衣两人都吸引过来,但她远远地看见赵宗晖和蓝彩衣两人兵分两路一西一东分开追时,心中暗叫不好。
“冬雪姐姐,蓝彩衣去追夏荷和春花两位姐姐去了,她们几乎没有可能逃出蓝彩衣的魔掌了。现在我们必须再分开,你往南方逃,我将赵宗晖引向西方。”刘夭桃说道。
“不行,圣女,你贵为我教圣女,是全教的希望,冬雪命贱,死不足惜,还是由我来引开赵宗晖。”冬雪急切地说道。
“冬雪姐姐,你引不开他,你往哪边跑都行,赵宗晖不会去追你的,只有我才能将赵宗晖引开。别多说了,记住我说过的话,一定要将消息禀报给教主。”刘夭桃说罢,玉手向着南面一挥,南面一方顿时春暖花开,将冬雪困在了她以梦魇神功开创的一方天地之中,自己则往西方疾奔而去。
赵宗晖转眼便至,他甚至连看都没向南方看一眼,向着西方追去。
刘夭桃见赵宗晖已经向她疾追而来,玉手又是一扬,收回神功,向前急跑,赵宗晖在后面紧追不舍……
冬雪忽觉眼前一花,她所看到的春天幻像已经湮灭,自己还处在襄阳城外林中,刘夭桃正将赵宗晖朝着西方引去,便轻叹一声,向着南面急奔而去……
襄阳城外,吕宫徵驾着马车无精打采地行走在官道上,心中对厚黑教主的突然传书秘见还是心存忐忑,这么多天来,吕宫徵费尽心思还是没有猜出乌鸦的召见是什么原因。种种迹象表明,他的身份应该没有暴露,乌鸦应该没有发现他冒充他儿子一事,这次厚黑教总坛见他,应该是别的原因吧。
没有容落雁和柳依依在身边,吕宫徵一时真还不适应,每夜孤枕难眠,整天无精打采,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尽管一路磨磨蹭蹭地前行,距离厚黑教还是越来越近了,过襄阳后,即可到石牌,过了石牌,就到了夔门,如今的夔门,已是厚黑教势力范围了。
“乌风流?乌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正在吕宫徵心烦意乱之时,忽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发现是冬雪在叫他!
“冬雪,你怎么会在这里?”吕宫徵吃惊地问道。
“乌公子,真的是你,冬雪求乌公子救救我家小姐!”冬雪一边急切地说道,一边给他跪了下来。
吕宫徵见了急忙跳下马车,说道:“冬雪姑娘,你快快请起,发生什么事了?”
“乌公子若不答应救我家小姐,冬雪就跪死在这里也不起来。”冬雪说道。
“好,好,我答应你。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吕宫徵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
“小姐到襄阳办事,碰上了赵宗晖和蓝彩衣,于是发生了冲突……”冬雪说道。
“你说什么?你家小姐同时遇上了赵宗晖和蓝彩衣?那……那这天下还会有谁能从他们两人手下救下她!”吕宫徵打断冬雪的话,吃惊地说道。
“不是,乌公子,那蓝彩衣与赵宗晖两人分开了,蓝彩衣向东边追夏荷和春花去了,我家小姐是往西方走的,目前只有赵宗晖一个人在追。”冬雪说道。
“就算是赵宗晖一个人,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从他手里救下你家小姐。”
吕宫徵无力地说道。心中同时想起以前和刘夭桃两人在京城被赵宗晖一个人追杀得狼狈逃窜的事来,一想到赵宗晖的惊天一棍,心中还有余悸。
“乌公子,你是镇西王的儿子,赵宗晖多少会给你一点面子的!”冬雪急道。
“赵宗晖是嗣濮王,镇西王能大得过嗣濮王?更何况他还是皇帝的叔叔,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在他面前,我这个镇西王的儿子什么也不是。”吕宫徵忐忑地说道。
“乌公子,冬雪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只要你救出我家小姐,冬雪愿意以身回报您的大恩。”冬雪急得哭着说道。
“冬雪姑娘,我不是不救,问题是我救不了啊。”吕宫徵无奈地说道。
“乌风流,你算不算个男人?枉我家小姐对你那么好,对着你的一幅画像,一看又是三天三夜。”冬雪大哭着说道。
“你说什么?你家小姐对着我的画像连看三天三夜?这……这怎么可能呢?”
吕宫徵听到冬雪这么一说,顿时吓了一跳!难道刘夭桃还没有打算放过自己?这如何是好啊!
“冬雪没有骗你,您就是那个我家小姐唯一看得上眼的男人,您今日救下我家小姐,日后若娶了我家小姐,我和夏荷、春花都会作为陪嫁一同嫁给你,这还不行吗?”冬雪急了,说出了令天下男人梦寐以求的好事,借此诱吕宫徵舍命救人。
“当然不行了。冬雪姑娘,我答应你救人,但你们一同嫁给我一事就不用提了。”
吕宫徵说道。冬雪的一番话,让他心中的疑惑更加疑惑了,同时也让他想起了昔日在面对赵宗晖的追杀中,刘夭桃拼死救他的种种往事,让他觉得,他必须想办法救下刘夭桃,一为报恩,二为心中的那诸多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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