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听得极是认真,待容落雁交代清楚后特意跑到屋里化了一个淡妆,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衣裙,把自己打扮得倾国倾城,花枝招展地向吕宫徵走了过来。
“美女,你这是上哪去呀?你一个人寂寞吗?孤独吗?让哥哥陪你好吗?”
吕宫徵一头迎上去,口中说着容落雁准备好的台词。
“好啊。哦,不对,我说错了。臭流氓。”柳依依说道,但脸上笑容满面。
“停!柳依依,你这是什么表神?重来。”容落雁说道。
柳依依听了,立刻止住笑,重新走到小院的一头,又一次袅娜娉婷地走了过来。
“美女,你这是上哪里去呀?你一个人寂寞吗?孤独吗?让哥哥陪你好吗?”吕宫徵一脸淫笑地拦住柳依依说道。
“呸,臭流氓。”柳依依板着小脸说。
“哟,小娘子,还真有个性,来,让哥哥亲一个。”吕宫徵一把扯住柳依依,张口向柳依依的红唇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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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流氓啊。”柳依依推开吕宫徵,惊慌失措地喊道,边喊边跑。
“小娘子,没有用的,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
吕宫徵大笑着扑上去,将柳依依按倒在地,一把将柳依依的裙子扯了下来……柳依依一愣,反手便搂住了吕宫徵!
“停!柳依依——,到底你是流氓,还是乌风流是流氓?”容落雁气得大声喊停。
柳依依听了,脸上一红,吓得赶紧松开双手,低声说道:“姐,夫君一脱掉我的裙子,我……我就什么都忘了,所以……所以……”
“打住,别说了,姐就该早知道凡事不能靠你的,你不用演了,姐自己来。”容落雁一脸无奈地说道。
容落雁亲自上场了。
……
刚扒掉容落雁的裙子,“叭”的一声,吕宫徵感到脸上一痛,脸已被容落雁打中,五个小手指印立即从他的半边脸上显现了出来。
柳依依见了,飞快地跑了过来,抚着吕宫徵的脸心痛地说:“姐,你咋打这么重呢?”
“重吗?若换上刘夭桃,只怕他的小命都没了!乌风流,我是怎么对你说的?叫你扒了裙子赶紧迈开御风六十四步逃走,你倒好,扒掉裙子就接着扒内裤,你不要命了?”容落雁恨得牙痒痒的说,仿佛吕宫徵刚才扒掉的就是刘夭桃的裙子!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扒掉了裙子,是个男人都会接着扒内裤。”吕宫徵心存不甘地说。
“行,乌风流,再来,你接着扒试试看。”容落雁似笑非笑地说道。
又被容落雁打了几巴掌后,吕宫徵终于改掉了扒掉裙子接着扒内裤的恶习,能够做到扒掉裙子撒腿便跑路了。
“姐,行了吧。”柳依依抚摸着吕宫徵被打肿的脸,心痛得要死地说道。
“行了,依依,你也别心痛了,姐也是为了他好,我若是不打得他长记性,万一他在扒掉刘夭桃的裙子后,又接着扒刘夭桃的内裤的话,他连命都会丢掉。”容落雁语重心长地说,说到这里时,忽然一脸兴奋地接着说道:“臭流氓,去调戏刘夭桃时,除了扒下她的裙子外,你还得给我扒一件东西带回来。”
“什么东西?”吕宫徵胆颤心惊地问道。
“刘夭桃的胸衣。”容落雁正色答道。
“什么!你要刘夭桃的胸衣干什么?”吕宫徵吃惊地问道。
“姐,我知道了,你是想通过刘夭桃穿的胸衣来和她比比大小。”柳依依说道,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没错,姐就是要看看,是她刘夭桃的大,还是姐的大。”容落雁掷地有声地说,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挺了一挺她那浑圆硕大、傲娇挺拔的双乳。
三天。
容落雁只给了三天的时间,要吕宫徵完成扒下刘夭桃的裙子,并扒走刘夭桃的胸衣的任务!
时间短,任务重,容不得我浪费片刻光阴。
当天下午,吕宫徵便到了桃杏天下外围的那十里桃树林守株待兔,等着刘夭桃的出现。
时间已是深秋,桃树依旧,只是树枝上的桃叶已凋落得七零八落,就是那些依恋树枝未肯离去的桃叶,大多已经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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