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群“鸟儿”分明听见了他的话,却还是发出了十分刺耳的响声,星沉越发不开心了,跺了跺脚,重重哼了一声,极为不悦地盯着楚星澜。
“你们平白无故铲我家的门口作甚?”
楚星澜今日穿着是一件黑背绣水波纹的长衫,发顶一个团子髻,像模像样地扎了一条轻薄丝带,脸颊两侧垂下的丝涤衬得他如个小道童一般仙风道骨,而他负着手的模样更是高傲极了。
“谁说了这是你家?这分明是我家的地盘!你莫要给脸不要脸!”
楚星澜自鼻子里哼出一声,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
星沉气得直跺脚,只能眼见着自己与楚星澜隔了一道长长的沟壑,自己身子小,更是不能直接扑过去抓住楚星澜一顿胖揍。
星沉正牙痒痒的时候,夏十七终于开了口,“你是在找你的玉佩?”
“你是耳朵聋了吗?小爷花了一清早的时候在你院子里搜玉佩,还明知故问,果然是中看不中用的女人!”
楚星澜瞧着夏十七翻了个白眼,模样极其不礼貌,而他越发严厉地指挥那些小厮,“你们个个都没吃东西是吧?手脚麻利些!要是没找到小爷我的玉佩,你们这个月的月例就别想要了!”
一听楚星澜的威胁,小厮个个都加快了动作,他们一个月的月例不多,可身为地位卑贱的奴才,没有这稀薄的月例,怎能在京城里过活?
“哼!个个净会偷懒的家伙!”
楚星澜沿着这道越变越深的沟壑,唇角愉悦地翘起,轻眨的眸光里,一抹阴险转瞬即逝。
“师父,他挖了这么深这么长一道沟,咱们可怎么出去呀?”
星沉光是心里着急,什么办法都没想到,毕竟这些小厮的主人是楚星澜,叫他们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夏十七抬起眼眸,四下打量了一番这个院子,她和星沉住的主屋靠着西边,主屋中开的窗户只有一扇,他们倒是可以从后头的窗户中出去。
只是整个屋子前方通往门口的路被尽数截断了,饶是他们得以从窗户中出去,面临高高的院墙也是件难事儿。
楚星澜是要将他们困死在这里。
楚云阁不在的这段日子,若是无人给他们供应水和食物,他们活不了多长时间。
夏十七眸光微沉,却是洒脱一笑。
她静静立在门口的台阶之上,一袭淡蓝色的衣裙逶迤拖地,裙摆精心缝制上的木耳花边瞧上去十分淡雅秀气。
“我先前在一处地方见着了你的玉佩。”
楚星澜不是要借着玉佩的事情来挖空她屋前的地吗?那她便告诉他玉佩在哪里!
楚星澜剑眉一挑,分明是孩子般稚气的面孔,却露出了几分阴郁的城府。
“你又不曾见过我的玉佩,怎知道那是不是我的玉佩?”
夏十七定定望着他,不曾动摇,“我知道你玉佩在哪里。”
星沉都搞不懂了,师父昨日不是还与他一同在找玉佩吗?怎么就知道楚星澜的玉佩在哪里了?
楚星澜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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