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些天签到得来的熟食,自己吃三份半,乔庆来吃一份半,一点没得剩不说,还得动用以前的存货,因为这些东西里,还有需要再加工的。
不过,投喂还是有效果的,这天晚上,乔庆来说了最新进展:“黑市的人已经抓了,头头得吃花生米,几个从犯发配大西北,剩下的那些就近下放农场。”
“这么严重?”虽然知道一旦发现,就是严惩不贷,没想到还会被请去吃花生米呢。
“那可不么,他们的东西可不是什么正经来路,能说清的,谁去黑市啊,在鸽子市里交换不好吗?”
那倒也是,这年代混黑市的,就跟小鬼子的道社、意国的黑手党一个性质。
普通人压根就不往那头挨边。
“不说那么多了,外头没我啥事吧?还有,我要找的那两个人呢?”
“我去工安所打听了消息,多亏你走得及时,黑市的人以为是对家干的。
照片上的两个人,一个已经确定了,是他们内部的小头头,会下放大西北。
还有一个叫樊文,跑得快,没被抓,不过我已经找到他人了。”
“等等,你去工安所打听消息,没被人认出来吧?万一被抓到尾巴,你自己扛,可别把我交代出去了。”
“于小姐,你可真是心狠呐!”这饭是半点都吃不下去了。
于惠敏振振有词:“那夫妻还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我们这种利益同盟。”
“我就知道,软饭是不好吃的。”乔庆来叹气,到底还是解释了两句,“我打听消息,还用得着出面?
现在谁不知道工安所那里有热闹,跑那边都不用特意找人打听,窝在角落里一听,啥都知道了。
不过确认人的时候,我多问了两句,还是以打听大姨子的小舅子的堂叔的儿子的名义,去问的。”
这么七里八绕的关系,是个人都找不到打听的人是谁。
“樊大的身份是用土豆,跟街巷的小朋友确定的。”
“那就好,你办事我放心。”
“于小姐改口的倒是挺快,巧言令色的很呐!”
知道他是在生气自己刚刚撇清关系的话,于惠敏倒是也识相:“乔哥哥,我们是盟友嘛,我谨慎,你不也放心些?”
对方有能力,办事又合她心意,一时半会低个头倒是也无所谓啦。
下次办砸了,再拆伙也来得及。
“于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大晚上孤男寡女,叫一个男人哥哥,可不是个好习惯!”
这话要是换个形象,她倒也能脑补成禁欲霸总什么的,但他现在
噗!
于慧敏抱着肚子,边笑边断断续续的说话:“乔庆来,你这会的形象,跟你说的话,让我有种荒诞的割裂感。”
她一点都提不起害怕的情绪,只觉得荒谬。
乔庆来咬牙,靠,大意了!
等着的,等他补好身子,再锻炼锻炼,非得让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现在?哼,他先忍着。
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你到底还要笑多久?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
“乔哥哥,别生气呀!”不行,还是想笑。
但她撑得住!
“咳,那啥,说说樊文的情况。”
端人饭碗,受人管,乔庆来就算心里麻麻批,面上还得笑嘻嘻:“樊文,今年20岁,未婚,家里爸妈都是二道河区卷烟厂的职工。
不过他在他们家排行老三,上头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头有两个弟弟,并不受宠。
所以还没找到工作,估计也吃不到什么好的,听到你家发生的事,就把主意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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