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斯年都离婚了。
林卓没正面答应,而是转移话题道:“傅总让我带话,让太太工作也别忘了吃饭。”
说完放下便当袋,出去和走廊上的保洁闲扯淡。
智利公司员工少,没有食堂餐,一般大家都是自己叫外卖,或者去写字楼附近的餐馆吃。
老那么吃下去确实会腻。
贺菁打开便当袋,餐盒上裹着隔温层。
等打开盖子,贺菁才知道为什么要在饭盒上裹隔温层。
饭菜是刚做的,看颜色和蓄水程度,从楼上送上来绝对不超过三分钟。
齐承铣一吸鼻子:“好香啊。”
贺菁不用尝,光是看了眼,就下意识去看林卓的方向。
这菜是傅斯年的手艺。
傅斯年跑她公司里应聘厨子了?
齐承铣一翻便当袋,拿出个精致小盒子,杵到贺菁面前:“嗯,还有个小蛋糕。”
贺菁道:“给你吃吧,我减肥。”
“呦,还有玫瑰哦!”齐承铣一打开盒子,一朵一看就是经过培育的蓝色格劳恩正躺在蛋糕上。
格兰恩这种玫瑰,只有初开的时候颜色最好看,一旦开大了,开翻了就会像块破抹布。
眼前这朵正是精挑细选最好最美的那一朵。
贺菁没放在心上:“送你了。”
齐承铣美美的将花擦掉奶油,插在自己花衬衫口袋里。
顺手又吃了口蛋糕,结果差点把牙崩了。
然后他吐出一颗鸽子蛋大的蓝钻原石。
门口聊天儿的林卓一回头就看到,花在齐承铣身上,钻石在齐承铣手里。
不由露出一脸好白菜让猪拱了的表情。
傅斯年刚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袍,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气。
看到林卓打来的电话,他顺手接过,随口问:“她消气了吗?”
林卓把刚发生的事如实讲了一遍。
傅斯年脸色沉了下来,他倚着办公桌,冷声道:“他就没点正事吗!想法子把那个麻烦鬼给我弄走!”
说完,傅斯年嗤笑:“江澜不是在拍戏吗?让编剧给她的官配多加点儿戏。”
林卓秒懂:“好的傅总。”
十分钟后,齐承铣蹭的一下蹿起来:“天杀的导演,居然给斓斓加吻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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