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晕倒了,怎么不见贺菁过来守着?
“谁知道去哪个房间窝着了,刚才就没看见她。”
比起贺菁,陈姨更担心傅斯年:“先生,你怎么会突然晕倒在门外,你看用不用我把方少叫来给你看看?”
因为麻醉的缘故,傅斯年有点断片,但还没忘安晴算计他的事儿。
他脸色不好道:“没事儿。”
陈姨却不放心:“您刚才都说胡话了,还没事儿?”
“说胡话?”
陈姨道:“是啊,你刚才神志不清,一直伸手抓蛇呢,还抓着我的手,让我躲你身后呢!”
傅斯年脸色难看,他隐约记得是做了个梦,梦见他来救贺菁了,让贺菁藏在他身后,他来抓蛇。
他又捏了下眉心,庆幸没被贺菁看到他的狼狈。
“陈姨,去把贺菁找过来。”
傅斯年在沙发上等着,陈姨楼上楼下每个房间都找过后,才意识到问题!
“先生,贺小姐不见了!”
傅斯年一怔,不见了?
意识到贺菁可能跑了,傅斯年猛然站起,大步朝外走。
“她还敢跑!”他怒气使然的推开大门,怒道:“除了投奔孟飞鸿和疗养院,她还能有什么地方可去!”
傅斯年推门的动作一滞,目光看向入户门的角落处。
“先生,外面冷,你穿上外套再走……”
陈姨追出来,傅斯年却像没听见。
他只穿着白衬衫,室外风雨未停,吹的他发丝凌乱衬衫张风,雨水裹挟着寒气往他身上钻,冷的彻骨。
他往旁边走了一步,挡住风口,语气冷硬的斥道:“你躲在这干什么!”
风这么冷,雨这么大,她跑出来在墙角蹲着?
贺菁缩成一团,蜷着膝盖,头埋在腿上。
听到傅斯年问话,她恹恹道:“你不是也说了吗,我没有地方可去。”
她刚才确实想跑,可是冷风一吹她就清醒了。
就算跑出了别墅又能怎么样,傅斯年还是能找到她。
可她也不想回别墅,不想看傅斯年和安晴的缠绵交织。
她宁愿在墙角当缩头乌龟,反正她快要死了,以后傅斯年跟谁好,跟谁睡她也不会知道了。
这都快四十分钟了,傅斯年才发现她不见了,看来他和安晴相处的很和谐。
贺菁嫌恶的瞥了傅斯年一眼,觉得他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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