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腰间,疯狂的挠着。
“不带挠痒痒的!”江舞瞳此刻就在地上扭成了一条蛆,笑的是扭来扭去。
紫色的短发也被整的相当的凌乱,看上去就像是炸了毛一样。
看着狂笑不止的江舞瞳,楚星凝终于是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仿佛得到了智商的优越感和实力的碾压感。
虽然她也清楚真要打起来十个自己估计都打不过一个江舞瞳。
等坐起来后,楚星凝也终于是准备和江舞瞳好好聊聊天什么的。
“我父亲给我通话了。”
沉默了一会后,楚星凝终于是决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陛下怎么说?”江舞瞳倒是挺讶异的,毕竟……在她印象中,陛下从来没关心过自己的这些子女。
或许是为了不投入感情,以免想到日后他们骨肉相残的时候,自己没那么伤心吧。
“他问我要不要降为臣籍,我拒绝了。”楚星凝拿起眼前的一块德式蛋挞,用小刀切开,然后捧着一半开始吃起来。
这话说得相当的轻松,只是她摇了摇头,说明自己内心也不是那么的无所谓。
江舞瞳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有些惊异的看着楚星凝:“啊?为什么?”
明明只要这么选择,就能得到很多东西,脱离骨肉相残的宿命,得到久违的父爱,随后便是整个人都能轻松很多。
“实封的臣子和竞争的兄弟有区别么?”楚星凝摇摇头,咀嚼着那块蛋挞,软糯香甜的蛋液,酥脆可口的挞皮……但楚星凝愣是没吃出来和街上十块钱一个的有什么区别。
“额?”江舞瞳想了想这个问题,的确是挺刁钻的。
实封的臣子好像,也许,更危险一点?
而且还是这种留着王血的臣子,更是危险。
“我可不想交出去自己的权利,从此做一个闲散亲王。那样子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楚星凝翻了一下自己白嫩的手。
我要卓然高立君临万千。
我要珠屑扑街金粉洗面,琉璃酒器当来换酒钱。
额,虽然她表示自己根本就不喝酒。
自己来这里,绝对不是仅仅只是为了当一个闲散亲王的吧,自己一定是有着什么天命的吧。
楚星凝摇摇头。
“有的人早都已经死了,只是迟了几十年才埋下去,然后迅速地被遗忘,从此空膏草蒿。”
她这时候忽然略微有些文艺的哀叹,站起来,抬起自己的手,似乎想要抓住从窗外射进来的一抹阳光。
“肘,跟我进屋。”江舞瞳忽然站起来,拉着楚星凝想往床上跑。
她中二病又犯了啊!
“你不要命了!?”将楚星凝压在床上的江舞瞳有些生气,“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大话!?”
她大声的喘息着,像是在愤怒,像是在垂怜,像是在啜泣:“什么理想什么都是要给现实让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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