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合台吃过李沅芷的大亏,对她不无戒心,虽见她一付软弱无力的样子,却也不敢太轻忽,穿好衣服后,叫人拿了条绳子来,亲自把她抱起,小心的把她的双手拉到身后捆上,又拿了一件披风,随随便便地裹住她的身子。这时,李沅芷实在己没剩下多少力气了,又自知挣扎也没什么用,便放软了身子随他施为。
山头虽然不大,搜索起来却甚费时间,待得哈合台捆好李沅芷,众人只搜出五十余丈,除了被李沅芷杀死的同夥以外,再没有其他发现。得知结果后,哈合台不禁有点失望,留下了十人继续搜山,并千叮万嘱找人后必须立刻送下山、不可乱动,之后便扛着李沅芷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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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山下,顾友远远看见,快步地便迎了上去。
到得跟前,只是一眼而已,顾友便己呆住了:李沅芷被哈合台头后腿前地倒扛在肩上,裹在她身上的披风只包住她的上身和部份yutun,下身却是一览无遗,只见一双白生生的大腿之间,一线秽迹自上而下,从那两片明显经过猛烈蹂躏的花瓣起始,直没入她大腿和哈合台口的jiāo合处,看到那两片又红又肿、还不时有水涌出的娇艳花瓣,顾友顿觉热血上涌,下身那东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弹起、并且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哈合台见到顾友呆呆的样子,不禁有点不快,抬手在他口上用力一捣,道:「去有什么好看的香香公主呢你们有没有发现」
顾友被哈合台一拳打醒,苦笑道:「老叔,怎么就看一下也不行」说完道:「怎么只有一个,香香公主呢」
哈合台一挥手,道:「别废话了她躲得还真好,我们找了半天都找不到,喏,现在还在找,听声音是还没找到,你这里怎么样了,都摆平了吗」
顾友闻言一呆,道:「这里都摆平了,这山头才有多大,到现在都找不到,会不会她本不在上面」
哈合台道:「胡说,刚才在上面传来的叫声明明是她的,怎么可能不在,应该是躲得太好,一时间找不倒而己,哈倒是让我借机慡了一回」说着,就把刚才山上怎么jian李沅芷的情况说了出来。
顾友毕竟是有见识的,虽然被哈合台的描述说得血脉更加沸腾,同时也想到问题的所在,眉头一皱,向身后二人道:「去,去看一下,有没有不见了马」
那两人看了看软软地搁在哈合台肩上的李沅芷一眼,依依不舍地去了。
哈合台不解道:「这时候找香香公主要紧,倒去看马gān什么」说完,若有所悟地看向顾友道,:「咦你是不是怀疑香香公主已经偷跑了」
顾友道:「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哈合台摇头道:「不会吧,她明明在山上的,怎么会跑到山下来了」
顾友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他们回来不就都知道了」
说着说着已进入了营区,哈合台走到营区中间的火堆旁坐下,随手把李沅芷放在脚边。这时,随着晨风一阵阵的chuī过,那包裹着李沅芷美丽身体的披风也一下下地翻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闪一闪地耀眼生辉,众人看着,眼中欲焰顿时大涨,脸上不禁流出迷醉的神色,当时便想上前,只是见哈合台整个发情的公牛一般,其他人又没有动作,才不敢第一个动手而己。
才刚坐下,去看马那两人便跑回来了,告说果然不见了两匹马,哈合台大感诧异,道:「咦莫不成香香公主真的跑了」
顾友道:「老叔,这一点都不奇怪,您想想看,这李沅芷说您没有男子气概的那句话,本就是故意剌激您的,这话谁能受得了啊只要是男人,那情况下能不马上她个狠的吗再说在您在她的时候,其他人忙着看戏,也没什么心情找人吧这样,香香公主就是个跛子,也都下山来了我们这里就那几个人,就连营地都几乎看不过来,她要是下得山的话,还不是随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哈合台默默听着,怎么都是自己中了李沅芷的计,被耍了,心里越气,顾友才刚说完,已忍不住了,猛转向软倒在身下的李沅芷,怒道:「你说这不是这样」
李沅芷勉qiáng地挺了挺身子,语带嘲笑地道:「他说没错,你中计了,喀丽丝现在己经跑出好远了,你们再也找不到她了,哼想不到多年没见,你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像头蛮牛一样」
哈合台气极,抬手便要一掌往李沅芷天灵拍下,李沅芷要的就是这个,闭目受死,然而过了好一个,却没有什么动静,张目一看,却见哈合台的手已然放下,显然忍了下来。
哈合台狠狠地道:「不要紧,你也是霍青桐的好姐妹,抓住了你,也不愁她不来,不过你既然让香香公主跑了,那本来要给她那一份,就一并给你了」
说完,猛扣站起身来,随手把身上的衣物去掉。
哈合台裤子才一褪下,李沅芷再一次被眼前的景像吓到:从下面看上去,两颗鹅蛋大的以卵蛋沉沉地垂着,而那硕的更是硬磞磞、恶狠狠的,耸立如柱、直指天际,比之之前,看起来更是大可怕,一时间,不由自主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
甚是怀疑刚才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看到着气势依旧、看起来似乎更形壮的巨物,她知道自己的苦难还只是个开头。
不待李沅芷惊完,哈合台已把她翻了个身,并压了上去;哈合台身高八尺有余,手脚长大、腰膀宽,相比之下,李沅芷的身形便显得特别娇小,被他这么一压,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覆盖住了,只露出那双白生生的美腿,显得那么疲弱、那么无助。
当哈合台的硕大再度君临李沅芷的玉dòng口时,那bī人的力量压得她那已有些红肿的玉门隐隐发疼。
为免他的鲁动作令自己的下体伤上加伤,李沅芷也顾不得羞耻了,暗地里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进入的时候容易点;要知经过刚才那一役后,她玉dòng里的嫩壁已有好些被磨破了,至今仍是剌痛阵阵,这时别说胡乱挣扎了,便是姿势稍有不对,对伤口的损害也不是一丁半点的。
当然她并不是怕痛,她只是怕伤口一但加剧,「反正最终都要被他污rǔ的,不如顺着他一点,少受点伤害,以后逃走或突袭他时机会还大些」她暗地里对自己说着。
就是有了遗的滋润、又有李沅芷的暗中配合,硕大的进入仍然大是不易,又挤又推、进进出出好几次,才顶到了底。
看到哈合台一脸满足的样子,旁边众人都是心痒难熬,其中一人忍不住多口问道:「老大,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不像上一次的狂乱,这一次的进入,哈合台比较有时间去体会李沅芷的体带给他的快感,闻言又抽送了几下,得意地道:「他娘的慡,又窄又紧的,哈就这里己勒得那么紧,要是piyan还不得被勒断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哈合台的话才传入耳里,就是坚qiáng如李沅芷,也真真正正地被吓坏了;就是那么有弹的地方,也几乎被哈合台那大的东西弄裂了,何况是又窄又小的jú门那肯定是会被一分两半的,一时间浑身禁不住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哈合台的正深深地、严丝密缝地嵌在李沅芷的体内,即时感到了她的qiáng烈反应,道:「怎么你不是不怕我的吗怎么一听到piyan就抖起来了」说着,屁股死命地一抬一压,给了李沅芷一记狠的。
这时,李沅芷心都乱了,还真怕他来真的,被这么狠狠的一,也只是闷哼了一声,一时间倒不敢再剌激于他。
哈合台见李沅芷被自己压得只是抖,而不敢回应,之前的窝囊气顿时一松而空,裂开大嘴,笑道:「哈哈不要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碰你的piyan」说着,对李沅芷发起了另一波qiáng烈的功势。
李沅芷听得他说暂时不碰自己的houting,心下稍松,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放软了身子便随着他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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