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gān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gān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硬的须剌得她浑身泛起了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从骆冰那神奇的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再轻柔地下,又拔出来,轻柔地下才不到一会,骆冰的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了身体,一手按住骆冰的头,大用力地抽动了起来一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dàng不已
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qiángbī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迴dàng的jiāo合时的秽声和qiangjian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qiáng烈的入感和被lunjian失贞的羞耻感;当第二个男人大的进入她的道时,她就知道自己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的qiang+bao了,那简直是做梦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酸软苏麻的感觉从下体一bobo地传来,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张,几乎就叫了出来,还好她的定力甚qiáng,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边的一声shenyin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了一会,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颤得他灵魂几乎出窍,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慡快」放开了骆冰的右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阵急顶。
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jianrǔ,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一时间想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一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了一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紧,一股热流从那把她的道填得满满的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这是那畜牲的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拔出来后,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乾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一人一个,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chiluo的男人时,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jian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gān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们」说到这里,已情绪激dàng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也,你们究竟乾了什么」
常伯志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乾呢」说完,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
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笑道:「老二,反正还要再脱掉的,不要那么麻烦了,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弯身便去捡骆冰的外衣。
听到常赫志的调笑,骆冰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们你们白日做梦我宁愿死,也不会再给你们rǔ的」说完,舌头一伸,便待咬舌自杀。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冷笑道:「四嫂别那么决绝
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报了吗再说你已经知道了咱这个天大的秘密,不想找机会脱身,然后通知会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吗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的一时之快而被糊里糊涂的gān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gān掉,还会被糊里糊涂的乾比如说十四弟妹,她对咱们毫无防备,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还会有什么客气的,当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余鱼同这死鬼làng费了这尤物不过,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jian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了,咱说得对不对,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对嘛看着咱们逍遥法外,风流快活,你就算死,会死得瞑目吗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不乾不净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就算跑不掉,说不定哪天还让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说完,慢慢地松开了手。
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只禽shòu逍遥法外,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被这两只禽shòu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面目再去见四哥」心中有了决定,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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