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咱兄弟也十分爱惜她的,可惜她看不开,两天后乘咱们不在意,跳崖死了」
李沅芷连受打搫,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一声,抢上前去,一拳向常赫志口捣去,常赫志见她状似疯癫,不想跟她纠缠,侧身避过,回了一拳,李沅芷虽然神志大乱,但招式纯熟,随手拨开,二人顿时拳来脚往地打了起来。
李沅芷练的是玄门正宗内功,内力运转之下,絮乱的心神渐定,一招一式间,渐见家数。又拆了十数招,常赫志劲沉力猛,招式狠辣,李沅芷委实难以招架,瞧个空档,迎面就是一把金针,他知她芙蓉金针厉害,早已有备,低头避过,她见金针伤他不得,跳出圈子,拔出长剑,左手针、右手剑,又和他战在一起。
一个不敢伤人,一个存心拼命,两人又翻来覆去地又拆了二十几招,常赫志却始终抢不近李沅芷的身边,心中焦躁道:「她虽然招式纯熟,但内力只是平平,怎地jiāo手那么多招还拿她不下」左手一伸,竟从李沅芷的剑锋抓去,李沅芷不知是诈,力贯剑身,用力削了下去眼看可以把他的一只手掌砍下来,谁知他手掌一反,「铮」的一声,一指弹在剑脊上,李沅芷只觉手中一阵大力传来,长剑几欲脱手而出,忙用力抓住,但常赫志藉着她长剑一dàng之间,抢到了她的身前。
李沅芷大惊,扬手便欲发针,但常赫志是何等人,好不容易抢近她的身边,怎会让她得逞,右掌如电拍出,「呀」的一声,李沅芷左臂中掌,一把金针掉在地上。
常赫志乘机伸手一捞,搂住了李沅芷的纤腰,顿时温香玉暖抱满怀,李沅芷回剑不及,惊怒之下张口便向他鼻子咬去,常赫志不料她会咬人,吓了一跳,本能一推,把她推了开去。
常赫志定了定神,又向李沅芷bī去,道:「你打我不过的,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李沅芷逃过一劫,jiaochuan不定,见常赫志又bī了过来,便欲再战,但刚才透支太大,剑虽举了起来,却是颤抖无力,脑中闪过骆冰受rǔ时的情景,心更是不安:「这jian贼如此下贱,如果落在他手上,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想到此际,脑中灵光一闪:「他功力远胜于我,我之所以能挡上那么多招,全因为他们要得到我的身子」心中想着,便把剑架到脖子上,向常赫志道:「我打你不过,死总可以吧」作势便欲自刎。
常赫志不料她有此一招,顿时没了办法,停了下来,qiáng装镇定道:「你以为一死便可以保住贞了吗别傻了,就算你死了,咱也可以jian尸,你死了也是不清不白的」
李沅芷听得心头呯呯乱跳,嘴硬道:「至少我生前没受你们污rǔ」常赫志一时语塞。
两人对恃了一阵子,常赫志终于打破沉默,道:「好我这次就放过你,你走吧」
李沅芷大为意外,喝道:「本姑娘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谁要你放你你别想耍什么花样」
常赫志不怒反笑,道:「反正没有陆菲青在碍手碍脚,只要你不死,咱要抓你的机会还很多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李沅芷骂道:「贼住口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你们你们」她本想用句恶毒的话来骂他,但生斯文,纵然心中气苦,仍是骂不出口。
常赫志笑着挥手道:「好了好了,骂完就快走吧」
李沅芷看了师父的尸身一眼,慢慢退走,心道:「还好听桐妹说过她在大漠的遭遇,否则今天实在难以脱身」退得二十几步,见常赫志真的没有追来,心中暗喜,娇躯一扭,闪进林中,三步并做两步地到了缚马处,正欲解马,眼角一间,一只大手向自己腰间软麻点来,大骇之间纤腰一扭,一记手刀同时向那只怪手砍去;这一下反应之快,变招之速,连自己也觉意外,满心以为这一下准可以避过了,谁知她快,那手更快,只是稍为一侧,便避过了那记手刀,顺手把她腰上的长剑摘去。
李沅芷突遭变故,忙闪到一旁,这时,天色已经微亮,晨光中常伯志的脸像妖魔般狰狞,李沅芷心中一慌,伸手掏针,结果掏了个空──原来针囊已不知在什么时候丢失了。
李沅芷手无寸铁,心神不禁大乱,见常伯志bī近,不敢恋战,转身便逃。跑没两步,只觉后领一紧,已被常伯志抓住了,大惊之下用力一挣,「撕」的一声,李沅芷的衣领从中裂开,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背,她顾不上害羞,身子往前急冲而去,常伯志只抓到一条布条,往空中一丢,快步追去。
李沅芷慌不择路地在林中左闪右避,过不一会,头巾已被树枝挂掉了,外衣也被常伯志一块一块地撕走了,只剩下肚兜和束,再走了一段,一棵大树向前斜伸,挡住了去路,她急停下来就要绕过去,谁知yutui才动,便觉酸痛难当,身体不禁向那斜伸的树gān趴去去;要知她今天休息不足,恶战连场,体力实已到了透支的地步了,全赖一口气在苦苦支撑,一但停了下来,便无法支持下去了。她才趴下,后面沙沙作响,常伯志已然追到,她自问无力再逃,咬一咬牙,挣扎地撑起身子,回过头来,向常伯志喝道:「姓常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跟你拼了」说着
,勉qiáng站直,摆出架式。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好你不逃最好」说着,突然加速,身体鬼魅般贴上了李沅芷的娇躯。
李沅芷拙不及防,yuti已被常伯志紧紧地压住,只觉一阵qiáng烈的男气息直冲鼻端,尖叫一声,那顾得上什么架式,双手便向常伯志的脸上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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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
常伯志qiangjian女子的经验甚多,李沅芷的反应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挡、引、按、捺,才三两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只左手扣住李沅芷的双腕,往上一提,接着下身往前一靠,她娇小的身体便被紧紧地压在树gān上。◢傻◢bī◢小◢说,”李沅芷双脚乱踼,无奈他的身体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用力虽猛,却作用不大,常伯志见她的动作威胁不大,腾出右手便向她的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qiang+bao,忽觉部一阵异样,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绝;原来常伯志把大手伸进了她肚兜里索,虽然隔着束,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挠动。常伯志见她低头去看,大为兴奋,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断了她的束带,露出了那双娇小细嫩的房,笑道:「弟妹,没试过这滋味吧」
李沅芷几曾受过这等侮rǔ,口一阵冲动,舌头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这一口便咬不下去。他见她反应激烈,抵死不从,心中有气,狞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言罢忽然松手,点了她的牙关和双手的软筋。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笑道:「弟妹,这身衣服穿着多碍事咱先来把它脱掉」言罢,抓住李沅芷的裤子一阵急扯,「撕」「撕」声中,她的外裤随即被撕成碎片,亵裤也被一撕两半,顿时间,一抹稀疏的耻毛在破口中露了出来。
李沅芷只觉下体微凉,亵裤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yutui踢的更猛,无奈常伯志紧紧地贴住了她,一轮急踼只是徒然费力,没有半点作用。常伯志任她刚踼乱蹬,双手绕到身下,挣扎着把自己的裤子也撕掉了,顿时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脱困而出,随着李沅芷的踼动,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关口磨动、骚扰着
李沅芷只踼了几下,便觉一又硬又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要紧之处磨来磨去,一付随时破关而入的姿态,她虽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但这东西是什么,总是知道的,顿时羞得玉容似烧,双脚停在半空,踼也不是,不踢也不是。这时,她只觉牙关和双手一松,又可以动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细想,伸出香舌,又欲自裁,这时,常伯去早已有备,手里正拿着他的一截亵裤,待她嘴巴一张,便往她嘴里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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