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毛攀双眼充满轻蔑。
“不好好干活是吧?我让你不好好干活!”
他抬起腿砰砰连着踹去,中年伐木工痛苦到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突起。
毛攀则是一边踹,一边咧着嘴角,神情异常嚣张狠毒。
踹着揣着,甚至扭动脖子,露出狰狞的残忍,眼神中似乎闪过狂热。
就像是在享受虐待人的过程一样。
直到中年伐木工开始翻白眼,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拿瓶水来,让他清醒清醒,然后给我继续伐木。”
毛攀随意挥了挥手,揣着裤兜耸着肩,哼着小曲离开。
那名中年伐木工连看都不带看一眼,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余伐木工偷瞄着这边,一個个地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
但毛攀是陈会长的外甥,他们敢怒不敢言。
就连伐木场场长州槟,作为陈会长的心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是出人命,都由着毛攀去。
顶多发工资的时候给予补偿。
“你瞪什么瞪!眼珠子不想要了?”
才走几步的毛攀脸色不悦,盯上一个偷偷瞪他的伐木工。
他当即迈步走了过去,眼中充斥着凶狠之色。
“够了,毛攀!”
“给我学会适可而止。”
“他们只是工人,不是你的奴隶。”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喝,身材魁梧的壮汉州槟回来了。
“回来的真是时候…”
毛攀脸上闪过一抹不甘,却还是止住脚步,对着那名伐木工啐了一口唾沫。
“工人奴隶?呵呵,有什么区别。”
然后来到州槟这个场长面前,依旧是一脸嚣张地问道。
“我舅和你打电话说什么了?”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