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琢磨明白了。
“来来来,把那只手也给我!”
沈乔仪眼前一亮,想到了办法:“两只手一起抓着,就减少了双份的害怕!”
一阵微风吹过,吹得两边猎猎作响。
鬓间长发被卷到了身后,浮起几丝扑到祁径耳侧。
擦过耳畔的发丝又轻又痒,似在抚慰,又似在逗弄。
盯着面前人认真的神情,祁径像是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
……
沈乔仪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自己手心,又转过头去欣赏远处的美景了。
也是因此,祁径才得以逃过一劫。
毕竟耳垂的那点嫣红,已经无法用冻红的这个理由去掩饰了。
见下来后仍状态良好的祁径,宁异终于放心了。
但两人都站在这了,怎么也不能骗沈乔仪说又闹肚子了,只好四人同游。
——孟文良的如意算盘彻底打空。
他只得借口要和宁异探讨有关综艺录制的话题,暗搓搓地把他拉到后面,给那两人留出更多空间。
望着眼前的激流勇进,沈乔仪又挪不动脚了。
见状,孟文良忙把祁径往前一推,在他耳侧低声道:
“男孩家家的,要保护小丫头才能赢得好感啊!”
祁径:“……”
我也想,可她也没给我机会啊!
“祁总你,可以吗?”
沈乔仪虽然也希望有人陪自己一起,但并没忘了祁径方才在大摆锤上的颤抖,于是多嘴问了一句。
祁径把企图说话的宁异往后一推,面不改色道:“当然可以。”
宁异:“!”
祁径你好狗,有了媳妇忘了弟!!!
而那边沈乔仪也百思不得其解。
每次上去前都说不怕,开始后却又抖;抓住手时说不怕,想要放手时又说怕。
——这人的害怕还分时候吗?
男人心,海底针。
……
几轮游戏下来,一心想给祁径创造机会的孟文良终于惊呆了。
他怔怔地看着被浇了一身水花仍无敌兴奋的沈乔仪,弱弱地问出了口:“丫头啊,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
沈乔仪答得理所当然。
——她在武林世界过的日子,可比这惊险刺激多了。
更何况那里的刺激是真的可能会死,而这里的刺激不过是洒洒水罢了。
孟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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