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掀开被子裹住方雨的身体,方雨往外躲,嘴里叫嚣着很热。
陆与闻力气更大,三下五除二把方雨裹成了一只粽子,方雨睁着湿乎乎的眼睛,泫然欲泣地看着他,“热,我要脱衣服,你帮我脱光好不好?”
陆与闻拧紧眉头,看不出方雨是不是喝醉了,而被子里的方雨已经着手扒开被子,手甚至伸到他的胸膛上,胡乱地解他的衬衫纽扣。
“陆与闻,”方雨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你跟我做好不好?我很想你,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
陆与闻抓住方雨作乱的手,稳住渐乱的鼻息,“我只跟方雨做,你是谁?”
方雨眼睛湿的像流了泪,他颦着眉,神情委屈,只一个劲地挣脱束着他的被子。他没放弃脱掉自己的裤子,等陆与闻撇开被子,方雨全身已然只剩一条内裤。
陆与闻只看一眼便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冲,他走去关了空调,免得方雨着凉,再回来恶狠狠地盯着床上光溜溜的人,凶他道:“我只跟方雨做!衣服脱光了也没用,你是方雨吗?”
方雨的手指勾上了内裤边缘,被凶了也没能阻止他的动作,他将内裤褪到大腿,卡在大腿弯。陆与闻没反应,方雨急得下了床,走到陆与闻面前跪下,手覆上陆与闻的皮带,笨拙的手指解了很久都解不开。
陆与闻抬起方雨的下巴,问:“你是方雨吗?”
方雨不接话,为解不开皮带而向他求助,“快帮我,我要吃你的那里。”
陆与闻心里重重一跳,钳住方雨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这么浪?现在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了?”
“你快点啊!”方雨急巴巴地哀求,“我很想你,上次你喝醉了,也是我照顾你,我给你脱衣服,我舔你的那里,你有感觉的,你明明很舒服。”
陆与闻又惊又喜,没想到上次是方雨,可喝醉酒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脸上挂不住,训斥地上的人:“谁叫你这么做的?知不知羞?你当那是什么好吃的?”
方雨嗯了一声,眼神痴得仿佛魔怔了。
陆与闻和方雨对视,眼睛被按捺不住的欲望烧得赤红,“再问你一遍,你是方雨吗?不是我不跟你做,你也要立马给我滚蛋。”
方雨几近崩溃,他用侧脸摩挲陆与闻的大腿,嘴唇微张,湿润的唇部似乎做好了充分准备,迎接一个吻,或者其他难以为外人道的物事。
陆与闻没见过方雨这副模样,被情欲控制,理智分寸尽失。
他想到一件事,或许这是最合适的时机,他慢慢抚摸方雨的脸庞,“你想跟我做对吗?”
方雨点点头。
陆与闻说:“跟我回家,不是这里的家,是我们从前的家,那栋有爬山虎的房子,还记得吗?”
方雨猛点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露馅。
陆与闻满意笑道:“我们要开夜车回去,所以你乖乖穿好衣服,晚上凉,你把我的西装穿上,等会儿我抱你下去,你要搂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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