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成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他并没有急着生气,而是用力将那女子的肩膀拉起,想看清她的脸。
那女子被迫抬起头,眼泪哗哗啦的往下流,然后开始哭得特别凄惨。
“瞧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
皇甫月白摸了摸下巴,勾唇一笑,这女的是司若柔,不过他没打算说。
“你是谁?要本宫自己查还是你自己说?”
皇甫玉成很冷静,看着皇甫月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顿时心就安了。
他这明显就是被算计的,所以不可能是他的错。
司若柔跪在床上,根本不敢抬头看皇甫玉成,她结巴道:“臣女司若柔……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皇甫玉成朝着被子一踹脚,气愤道:“你倒是挺能装?给本宫下去!”
司若柔裹着长衫颤颤巍巍地爬下床,跪在地上,一脸疑惑和害怕。
随即,皇甫玉成又大声道:“将她扣下,再请太医来为本宫把脉,若是本宫被查出有中毒的迹象,那你也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司若柔跪在地上,心里很是不服,连泼脏水的机会都不给她,这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司若柔反驳道:“太子殿下怎么能怪我呢?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见这个女人还不知悔改,皇甫玉成声音沉了沉,喝道:“你做没做本宫不清楚,但是你的嫌疑最大!”
不管司若柔有没有对自己做过什么,她这个态度始终是不对的!
他气急地说完,然后白了一眼给皇甫月白,“月白,还不快将衣服递来?”
皇甫月白正看着戏呢,眼睛可不打算转移。
见皇甫月白不动,皇甫玉成只能围着被子下床,抱起地上的衣服去屏风后边穿上。
他边穿还边骂,真晦气,怎么碰上这破事!
等皇甫玉成穿好衣服出来,皇甫月白已经拿了个小杌子坐下了。
屋外侍卫大喊一声,“太医来了。”
“过来给本宫把脉!”
皇甫玉成两手勾着腰带,一副生人勿近的脸色。
直到太医走到他面前,他才将手伸出来给太医把脉。
太医放下药箱,他以为太子殿下是出什么事情了,把脉时心惊胆颤的。
结果两手都号了下脉,啥事没有。
太医笑色挂脸,谨慎道:“殿下无碍,身体十分健康。”
皇甫玉成挑了挑眉,难道是自己错怪了她?
他道:“不知为何刚刚十分疲倦。”
太医扭头看了眼三王爷,见他脸色平静,那太子肯定没出什么大事。
太医就开口道:“殿下可否将双手张开?”
皇甫玉成眯了眯眼不悦地问:“是怀疑有人在本宫身上下药么?”
太医否认,“待检查过才好说。”毕竟这话他可不敢乱说,太医是高危职业,随便一句话都能得罪人。
见太医严谨,皇甫玉成大手一张。
太医凑近皇甫玉成,往他身上嗅了嗅,除了酒气,其他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也无状况,殿下真怀疑有人下药?劳烦殿下回忆一下两个时辰内都去过哪里?”
皇甫玉成皱眉道:“在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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