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套间。”祁盛淡淡道,“她怕鬼,套房应该会好些,三个房间,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住进来。”
“我要住进来,我们三个成什么了。”
祁盛冷笑:“你看,自己脑子里有鬼,看谁都有鬼,我跟乖宝就不会想这么多。”
“……”
煤球为自己不健康的想法感到罪恶,的确,他们之间挺纯的。
“你们从小就很亲密。”煤球揉了揉鼻子,闷声道,“我也从没说过什么。”
“那你现在闹什么。”
“可她现在长大了!”
祁盛冷笑:“谢谢,看得出来,特征挺明显的。”
“……”
有时候煤球挺崇拜祁盛,但有些时候,又真的很想挥拳头揍他。
“祁盛,你别总跟她有肢体接触。”煤球索性摊牌了,“就算以前玩得好,现在也都不是小孩了,本来青春期就挺敏感的,你这样对谁都不好。”
祁盛倒是怔了下:“你是她爸,管这么多?”
“我一直拿她当妹妹。”
“现在好像很流行哥哥妹妹这一套。”祁盛冷笑,“说白了,不就是搞暧昧。”
“你这话没劲儿,我从来没跟她暧昧过。”
祁盛扬起下颌,带了点辛辣的嚣张:“倒是想,人家搭理吗。”
“所以,这一路上,江萝对你是怎样的,你心知肚明…”
“我又不蠢。”
煤球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
祁盛单手揣兜,眼皮懒洋洋地垂着,一阵风过,额前碎发被风凌乱地撩起。
他转身回酒店,背对着煤球扬了扬手——
“换个人喜欢吧,她是我的。”
……
“滴答”一声,酒店门被推开。
江萝宛如猫咪似的,敏捷地从阳台蹿回来,跳到沙发上,故作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本书。
他单手插兜,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书拿反了。”
“……”
江萝心虚地将书拿正,望向他,“煤球跟你说什么啊,聊了这么久,这几天他都不太开心呢。”
祁盛顿住脚步,脚踝露出一节冷白的皮肤:“怎么,你很关心他?”
“都是朋友啊,当然关心,煤球对我一直很好,像哥哥一样。”
祁盛皱了眉,步子一转朝她走过来,江萝连连后挪,背都要陷进沙发里去了。
少年逐渐逼近了她,拇指指腹轻轻按了按她的下颌,抬起来。
女孩立刻屏住呼吸,眼神里有明显的慌乱:“怎、怎么了。”
“谁都是你哥哥,你哥哥怎么这么多?”他眼神濡湿,黏腻地勾着她。
江萝小心翼翼地呼吸,嗅到了他身上清凉的味道,像薄荷柠檬味的沐浴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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