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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为假女闹过一场乱子。事情起于农场最有男人味的孙猴,其一念之差,孙猴心血来潮想搞清楚假女究竟是女的还是男的。他相信假女是个女的,白驹嗤之以鼻,说这简直不可思议。
孙猴遂和白驹打赌,输者送在场每个知哥一包《金沙江》。有人提到“阴阳人”的可能,说那样就算平手,但何谓阴阳人说来说去因无人见过也没有下定论。
六指提醒对假女“验明正身”,六姊妹会不会有过激反应?孙猴听了打个人看不见的哆嗦,嘴硬道:“怕啥子?关她们屁事!”
议定后就欠东风——假女上厕所,但他一直呆在六姊妹屋里不出来。
众人在饭堂里热议:“他每回来,白天我根本没有看见他上过厕所!”
“有次他前脚进厕所,我后脚进去,他车转身向就出去了,根本就没有屙尿!”
“我有次在外面,掏出□□屙尿,他还要把脸背过去!”
笑虎道:“咳咳,这更说明有问题了!哈哈哈,嘎嘎!哈咦,哈咦……”
永昌说:“我去看,到底在不在寝室。”
孙猴道:“只有你去,别人去要遭怀疑。只有你,不然白驹。”
永昌半天不回来,回来笑道:“你们猜,她们在做啥?”
众人兴致勃勃:“在做啥?”
“在教化妆,擦胭脂粉!六姊妹,两张床,‘排排坐,吃果果’,坐得规规矩矩。假女手板心调的胭脂,自己做的,哪里买得到!
“我听他问‘你上啥子妆?’这个说‘我上酒晕妆’。又问那个‘你上啥子妆?’‘我上桃花妆’。‘你上啥子妆?’‘我上飞霞妆’。”
孙猴道:“慢点,什么九运妆十运妆!”
永昌笑道:“他打胭脂之前,先要上粉。酒晕妆,是说喝醉了酒,脸蛋红冬冬的。桃花妆粉都都的。飞霞妆打好胭脂之后,还要扑粉,胭脂就像红霞从薄云里透出来。”
众人道:“我的妈呀,好多名堂!”
孙猴道:“永昌,还是只有你去,找借口把他叫到饭堂来。”
白驹说:“饭堂不行,隔近了那边听得到,他只要一闹,六姊妹跟倒就跑过来了。”
孙猴说:“那到坡上去!”
永昌道:“我刚才在窗口看,遭瞟见的,又去不好——小宝去。”招手叫小宝拢来,附耳说了几句。
大家来到较近的一座岗亭,小宝果真将假女带上来了。
下一步咋办?这才发现永昌、白驹没有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傻笑着。
假女见这群人不怀好意,脸红一下,对小宝说:“做啥呀,哼!”腰一扭、手一甩要走。
孙猴急中生智说:“嘿,假女,听说你会摔跤,我来和你摔一回!”
不容分说一手扯住他,一手就去扭他的腰。假女急得叫了起来,跟孙猴扭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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