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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狼问:“那你说咋办?”
鹭鸶腿:“只有采取偷。”
众皆哄笑。夜壶道:“嘻嘻,偷?偷人哪?光天化日底下,你莫非去把那些守的人,看热闹的人,先一个个蒙眼睛?”
又有人笑道:“何消!腿哥有孙猴子的本领,拔根毫毛嚼碎了,‘呸’一声,变做瞌睡虫儿,钻进那些人的鼻孔里面,马上扯鼾!”
鹭鸶腿不理大家的说笑,侧脸和柳石说了几句话,听柳石说公社只有个信用社的姓金的在守摊子,他便哈哈笑道:“行了!我们去看一趟。”
原来这姓金的就是宛丘卖邮票的金小娃。说来也巧,自从金老头听了鹭鸶腿的话,将屋后的树子换了个栽法之后,不到半年,金小娃就调去县上学习,然后分到了清庙信用社,因此他父子俩对鹭鸶腿特别亲热。
三旋所缚椅子后面几尺远,就是信用社的玻璃窗。他听见脑后有声音:“三旋,三旋,你莫动,莫车脑壳!我是柳娃,你听见了,咳一声嗽。”
“啊扯!”三旋响亮地咳了一声,像打喷嚏。
“我们在厕所救你,你快说要解手!”
三旋依计,被押到了后院厕所。
押的人问:“屙屎屙尿?”
“屙屎!”那人便替他松裤带。
三旋心里想:“日你妈,我如果说屙尿,你就帮我掏j儿呀?”说道:“哥儿,你把手解开,我自己来嘛。”
“解开个,你好跑呀?”边说把他裤子一扯,褪出屁股:“屙!”
“那,揩屁股咋办?”
“揩的屁股!”
“你挨!你妈屙屎才不揩屁股!”
“嗬,你龟儿还敢骂人,老子舀瓢屎喂你!”
三旋吓黄了脸,忙求饶说:“哥儿,我我我错了,我不骂了。”
他果真解起大便来,扑地拉出一摊稀。押的人赶快掩着鼻子走了出去,在外头叫:“屙快点!”
三旋低声嘟囔:“你妈屙快点,雷都不打屙屎人!”
厕所的后墙不足一人高,墙头与瓦檐之间又有一米的间隔,墙外是田野。鹭鸶腿和小刁已在墙外缝隙窥望,他俩早将在田沟掏泥鳅的几个光屁股娃儿哄走了,近处无人。
小刁便动手翻墙,谁知这土墙夯得不牢实,手一扳,土“刷刷”掉下来,“扑通扑通”落进外面水沟里。
押送者抢将入来,喝道:“哪个在外面?”
三旋咕噜道:“鸡P的人!刚才一只大猫子蹦上来,嘴里衔个大耗子,一蹦,又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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