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莫亲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指着方律师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谈公道?!”她转过头,对着身后的那些人喊道,“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莫亲信一声令下,那些人便凶神恶煞地朝我们扑了过来……
莫亲信一声令下,那些人便如同饿狼扑食般朝我们涌来。我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做好防御的准备。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出手,方律师便挡在了我的身前。他动作敏捷地躲过几人的攻击,同时迅速出手,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些人打倒在地。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听到秦老怒不可遏的声音:“反了!反了!你们竟然敢在这里动手?!”他颤抖着手指着我们,脸色铁青,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秦老,我们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我试图解释,却被秦老粗暴地打断。
“够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竟然还敢狡辩?!”秦老怒气冲冲地说道,“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关进祠堂,等候家族大会的审判!”
话音刚落,门外便涌进来更多的人,将我们团团围住。我心知这次是在劫难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些人粗暴地绑了起来。
“放开她!”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我心中一喜,抬头望去,只见湛宇神色匆匆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黑衣保镖,显然是早有准备。
“湛宇,你来得正好!”秦老看到湛宇,怒火更盛,“你看看你娶的好妻子,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秦爷爷,您先别生气,听我解释。”湛宇走到秦老面前,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
“你还想狡辩?!”秦老怒吼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你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窍,连家族利益都不顾了吗?!”
湛宇还想再解释,却被秦老一把推开。他指着我,对着湛宇怒吼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爷爷,就给我乖乖地站在一边,不要插手此事!否则,就别怪我这个做爷爷的不客气!”
湛宇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反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那些人押着,一步一步地走向祠堂的方向。
我回头望向湛宇,只见他双拳紧握,目光中满是担忧和焦急。我努力地对他挤出一个微笑,示意他不要担心。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找到证据,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
就在我被押着经过秦老身边时,我无意间瞥见了他腰间挂着一个精致的香囊。那香囊的样式我似曾相识,似乎在哪里见过……
祠堂在湛家老宅的最深处,幽暗寂静,带着一股古老而沉重的气息。我被押解着,一步一步走过青石板铺就的长廊,两侧高墙森森,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经过秦老身边时,我刻意放慢了脚步,眼角余光却紧紧盯着他腰间的那枚香囊。淡黄色的锦缎上,绣着一株姿态清雅的兰花,花瓣边缘用银线勾勒,更显精致华贵。
这香囊……我几乎可以确定,我在哪里见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终于想起,这香囊的样式,与我之前在整理湛家旧物时,无意中发现的一幅肖像画中,那位先祖夫人腰间佩戴的一模一样!
难道说……这香囊与湛家那份隐秘的遗产有关?
我的心脏猛地跳动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枚香囊就是至关重要的线索!可是,现在我被困在这里,该如何将消息传递出去,又该如何从秦老手中拿到香囊呢?
我心乱如麻,一路被押进了祠堂。方律师也被关押在里面,看到我进来,他担忧地迎了上来:“少夫人,您没事吧?”
我摇摇头,压低声音问道:“方律师,您身上可有带什么通讯工具?”
方律师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遗憾地摇了摇头:“抱歉,少夫人,我来之前并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
我的心沉了下去,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不过……”方律师突然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说道,“我进来的时候,看到湛先生似乎并没有离开,而是去找了二少爷……”
湛宇去找湛风了?
我心中一动,湛风虽然与湛宇素来不和,但他向来精明,或许能帮上忙。
“我知道了,谢谢你,方律师。”我点点头,示意自己安心。
祠堂大门被沉重的关上,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将我和外界彻底隔绝。守卫在门口来回踱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我和方律师被关押在一个偏僻的房间里,周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木门,门上还加了锁,显然是为了防止我们逃跑。
“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我苦笑着说道,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着该如何将香囊的事情告诉湛宇,以及,秦老为何如此在意这枚香囊,难道他也知道些什么?
正当我思绪万千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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