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薄庭尧压了一晚上的恼意,从心窝口激涨到脑门上,但是出口时的语气却冷静。
“你看到了关栩今晚的遭遇,就萌生退意,我一直以为,你比聪明的人多了胆识的。。。。。。”
阮栖轻笑,“胆识也会随着环境消退的。”
阮栖的浑不在意,像缠住薄庭尧脖子,呼吸都重了,他抬手扯开领口的纽扣,神情冷肃拒绝。
“当初说好三次机会,还剩两次,没人能打破我的原则。”
这是不同意。
阮栖静默十几秒,说:“其实你追我,也就是为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我们当约—炮对象,是异曲同工,没有区别。”
薄庭尧冷嗤一笑,“你倒是挺开放的。”
阮栖靠在车椅上,懒懒的,“从我当你的情人时,就抛开了矜持的枷锁。”顿两秒,挽唇冷嘲:“你们男人,喜欢女人放得开,又打心底嫌弃,虚伪。”
阮栖的伶牙俐齿,堵得薄庭尧冷静飞开,厉声质问。
“我虚伪?要尊重的是你,给了尊重,诚心诚意追,你却又要当约—炮对象,是我虚伪还是你耍我?”
这一捋,立显阮栖理亏。
阮栖听着他的怒气值蹭蹭往上冲,有点心虚,又有点担忧。
含糊其词地找了个理由往上顶,说:“其实你追我,弄的动静太大了,我担心我和我家人的安危,我爸现在躺在病床上不动,就是个例子。”
阮栖叹息:“谈个恋爱,要付出生命,谁能这么做?”
灵魂拷问后,车厢死寂。
在常人眼里,没人蠢到干这种事。
这抹平了一些薄庭尧的怒气,沉沉地看着她,安抚她:“你爸这事,我负责到底,以后不会让你身陷危险。”
说完,又补了一句。
“总之,答应了的事,就得坚持到最后,别想着中途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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