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母亲打了个电话,从医院走出来后,她感觉有些热。
能不热么?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直筒牛仔裤,一件白色的上衣,整个人又高身材还苗条,就算是普通的衣服她都穿得好看。
奈何,安父说什么发烧感冒了,硬要她套个外套出来,现在出门能把自己热死。
梁瑾尧见状,“帮你拿外套。”
她两个手都打针的了,就怕她手上使不上力。
“我还没那么娇弱”她忍不住笑
于是作罢。
上了车后,他问,“有想吃的吗”
“想吃点辣的。”
“好,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
她的黑眼圈有些明显,想看不出来都难。
“嗯,最近在忙案子的事情。”一想到这儿她就头疼
第一次谈判虽说是他们获胜了,但是对方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双方的律师实力不容小觑,上次对于她来说是险胜,第二次谈判也就在下周了,她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梁瑾尧明白,这次的案子很棘手,具体的内容他不问,毕竟在下班休息的时候谁会想工作的事。
他带她来一家是私房菜馆,安夏其实吃什么都行,她把菜单给他,示意他点餐。
后来,菜上来了,他点的都是她喜欢的。
心里的某处不由地软了一下。
好像她最近真的总是麻烦他,具体多少件事情,她已经不敢去数了。
她在想着事情,他投来目光,看着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菜,看似在很认真地吃。
实则整个人的魂已经走有一会了。
安夏夹了点土豆丝,他不解。
“那是姜丝。”
“啊,我还以为是土豆丝,没戴眼镜看不清。”
出门急,她想着反正也是打针,不戴眼镜也无妨。
他拿了小餐碟放她面前,示意她将姜丝放里面。
“近视多少度?”
“五百多。”
“那你现在还看得清我?”
“看不清呀,只看得清你的轮廓。”她莫名想笑,不过可能他不知道的是即使是轮廓,他也依旧帅气。
他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或许是两人的相处越来越熟悉,即使在饭桌上不讲话,也不会觉得尴尬和不自在。
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梁瑾尧的性格,她是知道的,一向话少,除非是自己想说,平时他基本上很少说话。
……
两天后。
自从安德家吃饭回来后,宋蓶每天都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应该怎样和安德套近关系,又应该怎样劝他不要参与塔克里沙漠交易事件。
毕竟安德是久经沙场的人,于他而言什么大事没经历过,要想说服他又谈何容易。
她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这可把她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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