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好饿,我要吃肉包子。”见江以宁摆明了态度不给自己吃的,江从瑞满是可怜蹲在江老太太身旁。
江老太太当即心疼,手里的三个肉包子全给了江从瑞:“乖孙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祖母让你吃。”
温柔的目光从江从瑞移到江以宁身上时,瞬间换为冰冷:“宁丫头,我饿了,你将包袱给我。”
“祖母,该给您的孝敬已经给了,至于您想自己吃还是给旁人,我也管不着。”江以宁轻笑。
“所以你是想饿死我的这个老太太!”江老太太冷目怒瞪她。
江以宁拿起帕子柔弱擦拭眼角:“食物都是有定数的,我一个外嫁女能做的就这些,再说这些置办东西的银子是夫君的。”
“家中还有大伯在,就算要赡养祖母,也轮不到我一个外嫁女啊。”
江以宁说着说着,眼泪就顺势流了下来。
趴在马车柔软垫子上的时鹤年,灵敏的五感听见这边的动静,当即头疼。
正想着要不要将江以宁叫回来,免得在江家待一会儿,回来直接变兔子眼,就听江以宁话音一转,呜咽声瞬间消失。
“既然断亲书没带出来,要不祖母再给二房补一份吧。”
“这家分都分了,也没有再硬凑一起的必要。”
换了个计划将话说完,江以宁心情舒畅。
果然她还是不适合演小白花。
直来直去才适合她。
她可以养江家二房,只因为二房一家本就对她很好。
但江家大房,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是让她喜欢的。
吃过末世的苦,对于资源她很会划地盘。
昨晚那一餐,是她刚穿来还在适应,也不想表现太异样,默许了江家其他人吃。
可吃完以后,昨晚一晚上都在肉疼中。
食物啊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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