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忱显然并不想体验,他披着毛毯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上楼。留给何深的,只是那条毛茸摇晃的白尾巴。
末端三分之二的位置剃了一层毛,裹着颜色稍暗黄的纱布,竟然有几分俏皮…
不行,他忱哥太可爱了,机不可失!
厚脸皮的何深把一楼的灯都关了,抓了个布袋子,右手拿手铐追上去。
追到卧室,明忱已经钻进被子里了。
他不急,非常有情趣地把卧室的灯也关了,只开埋在卧室顶端,暗红色的LED灯。因为没给明忱穿上衣,扑上去的时候,何深直接省了脱衣服这个步骤。
明忱难受扭着腰,隔着裤子这层布料,不太得劲儿。
他别开脸拒绝得很明显,何深不依不饶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来吧,忱哥,我们就做一次,好不好…”
何深显得很兴奋,完全不像只要一次的主。
明忱这样子在床上无端添了几分情趣,他的耳朵和尾巴,别说摸,光是看着就受不了了。
“我不要,何深,快下去。”明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这样说着,上半身却在迎合何深的抚摸。
明忱别扭地拒绝,何深正愁,才想起自己带来的手铐,只听哗哗金属碰撞的声音,明忱一只手已经被何深铐着了,另一只手还想抓何深,也被铐了。
最后两只手牢牢被按在头顶。
“束手就擒吧,我的宝贝。”何深说着,低下头去吻他,另一只手也不老实,一路往下滑。
……
……
……
……
再醒来,明忱的尾巴和耳朵都不见了,他只觉得全身酸得快散架,那处的感觉不可言说,两只手竟然还被手铐牢牢地铐着!
想起昨晚,心里怀着气,明忱侧脸看了眼旁边的始作俑者,越想越生气,直接一脚踹在他腿上,晃晃手,“还不给我解开!”
何深迷糊睁眼,如同吃饱喝足的大爷,被一脚踹醒也没多大的起床气,反而笑嘻嘻地爬到明忱身上,像只奶狗一般,使劲地蹭蹭,完了还委屈说:“忱哥,你好凶。我告诉你件事,但是你千万不能打我。”
“先说。”
“不行,你得先保证不打,也不骂我。”何深耍无赖,凑到明忱本就斑驳的脖颈上又吸了一个粉红印子。舔了舔接着蹭,撒娇嘟囔,“忱哥,忱哥忱哥忱哥,答应我,你不答应,我不敢说。”
明忱手撇下这个话题,直接道:“把手铐解开。”
“不行,你得先答应。”
“好,你说。”
何深埋着头,手轻轻揉着明忱的耳垂,“手铐钥匙没了…”
明忱脸色一遍,蹙眉沙哑着嗓音吼道:“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何深的胆子正好够这一遍,结果是整个人被踹下了床……
明忱起身去卫生间,看到镜子中自己的惨状,眼眶红不说,满身斑驳,从脖颈一直到……
“何深,你他妈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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