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天使。”阿贝倚在教堂的门外,偏头吐了一个烟圈,刚好看见这样的阿声。
L顺着阿贝的眼光看去,眼里泛着柔光。
“好像是呢。”
阿贝听到L的附和,轻笑了一声:“你不问Mr。 S为什么来找我么?”
L摇摇头,吐着烟雾:“我知道他为什么去找你。”
阿贝收回停留在阿声身上的视线,瞟了一眼教堂铺满的白蔷薇“他说的?我以为他不会说的呢。”
“他确实没说。”L看了一眼手表,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
“你不问结果么?”
“问了又怎样,能改变什么?”L拉了拉衣袖,遮住手表,放下抬起的手臂,“他们快来了。”
“这么快?”阿贝把烟叼着嘴里,望了一眼教堂外的小路。
“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吧。”L抖落烟灰,倚着墙,看着教堂的穹顶上半新半旧的油画。
“阿铉找的教堂还真不错。”阿贝看着教堂外的花园,万物生长,却寂静无人。
“嗯。”L点点头。
这样的教堂,上演了再惨烈的剧目也不会有人知道吧,是婚礼还是葬礼,有人哭,有人笑,都不会立刻有人知道吧。
“真像是个葬礼啊。”阿贝感叹了一句,灭掉烟头,丢进垃圾箱,整理好口袋歪掉的白丝巾,站直身体。
L也灭掉了香烟,看了一眼铺了一路的白蔷薇,没说话,向阿声走去。
“祷告结束了?”L在阿声旁边坐下。
“嗯,”阿声收回停留在耶稣神像的视线,枕着L的肩膀,“你抽烟啦?”
“嗯。味道很重吗?”L轻声问道。
“还好,”阿贝闭上眼,抓着L手,“他们来了么?”
“快了。”L点了点头,反握着阿声的手。
“时宰,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怪我的,对么?”阿声嗅着L颈间Dior的香水气味,企图往L的怀里钻,寻求安全感。
“嗯,”L看着前面的耶稣神像,“一切事情都可以被原谅的。”
“时宰,谢谢你。”阿声露出一个笑容。
L没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过去,婚礼或者葬礼的来临。
阿贝坐在后几排的位置,看着前面两人靠在一起的画面,弯着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我,是多余的一个,一直都是。
教堂外,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
阿贝知道,那是阿铉和K来了。
他们朝着一场婚礼走来,也朝着一场葬礼走了。
阿贝认命地闭上眼,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无论时好时坏,总会来的。
K,为什么你不选择避开,明知道,这并不是一场你梦中的婚礼。
为什么?
“要结束了。”
阿贝睁开眼,站起来,往教堂右边的最前排走去,作为K唯一的亲友站在那里。
结尾
Oisive jeunesse? 颓废不羁的青春
À; tout asservie;? 已沦为一切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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