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票员,给我来张到农丰乡的坐票。”说完李侱递过去四角钱,然后售票员递给他一张从新安区站到农丰乡站的火车票。
现在澳宋火车出行坐票价格是成年人两分钱一公里,未成年人半价,站票是一分钱一公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还是挺贵的,现在坐火车出行的人大多都是商人和公务员,所以目前来说澳宋火车主要还是货运作用。
不过等以后澳宋铁路的运营成本降低,居民收入继续上涨后,相信乘坐火车出行也能成为普通人的首选。
不过穿越众坐车是免费的,铁路局给每个穿越众都发了一张特别通行证,可以不限次数不限时间不限车厢的乘坐澳宋境内所有铁路交通,算是给穿越众的一点小小的特权。
但是李侱就用过一次这张三不限的通行证以后就不用了,不是他厌弃特权,只是他受不了当他拿出通行证后那些铁路工作人员对他进行特殊对待,这让他十分不自在,反正他又不缺这点钱,干脆花钱买票算了。
他不喜欢当官,也不喜欢正治,他的梦想一直很纯粹,只想当一个好医生罢了。
到时间后李侱拿着票检票登车,开始去往农丰乡。
李侱此君穿越前在某个着名中医药大学的社会工作专业毕业,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但是天不遂人愿,他的理科成绩远低于文科成绩,为了能考上一个好大学他只有选择成为一名文科生,这辈子都与西医无缘了,只能考中医。
后来他填志愿填了某知名中医药大学中医专业却被调剂去了非医学专业,本来入学后他准备奋发图强转专业,结果被告知非医学专业不能转到医学专业,但他并没有放弃医生梦,他除了努力学习自己的本专业课程以外还自学了中医,准备毕业后走“中医师承”这条路成为一名医生。
后来支援计划他们学校也有名额,除了医学专业他们社工也名额,面对国家的需要他决定先支援国家建设再完成自己的医生梦。
穿越后他真的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一名医生,主要是澳宋医学人才急缺,虽然李侱是非医学专业但由于他的医术真的有用,最后他还是进了卫生部同时也成了一名澳宋执业医师。
这次他下乡去是为了给村民们义诊,自从铁路开通后,李侱就利用自己节假日的时间,坐着火车去沿线的乡村去义诊,实现自己救死扶伤的理想,满足自己的精神需求,做到自我价值的实现。
李侱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怎么也看不厌,自从铁路开通以来他都下乡义诊快10次了,每次都是坐的火车,但每次他都能发现窗外的景色有变化,说明澳宋发展的速度非常快,日新月异。
这次旅行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新安区到农丰乡也就20多公里,要是放在以前走路要接近半天个白天,马车也要两个小时,而铁路开通后这个时间被缩短到了半个多小时。
待车停稳后,李侱挎好他的小医疗箱下车,他先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
“这趟车比上次来的时候还快了几分钟。”
澳宋已经可以制造小型的钟表——怀表和腕表之类的,这得益于欧陆大量受到宗教迫害的钟表匠移民澳宋,特别是瑞士这个后世的名表之国的不少钟表匠因为新教加尔文宗的迫害而出逃,其中就有些跑到了澳宋躲避宗教迫害。
这些人带来了制表手艺,而澳宋人有精度更高的制表设备和先进的制表理念,双方一拍即合,笨重的座钟变成了小型化的手表,当然由于加工精度影响,这些手表还是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误差。
隔三差五就得调一次,而且手表是妥妥的奢侈品,贵的一匹,一般人可买不起。
澳宋作为一个快节奏的工业化社会对于时间准确的要求是很高的,那些买不起表的工人只能看工厂里的钟和街区的钟楼报时分辨时间。
由于来过一次农丰乡,李侱轻车熟路直接去乡里打了一辆出租马车去这次要去的行政村义诊,因为铁路的经过农丰乡显得越发的繁华了。
到村里,李侱先去了村办公室通知了村长自己来义诊的事,让村长帮忙去通知村子里有病的村民来看病。
看完李侱的证件后,村长立马去通知村民来看病,得知有医生不收钱白看病,村里有病的村民全来了。
李侱诊断完只下诊断和开药方,他不负责发药,药的话还得去乡里的卫生所开,他的那个小药箱里只有辅助诊断的医疗器械。
一通义诊下来,基本没遇上什么大病,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小病,甚至有些人的身体不适不是疾病造成的,纯纯是生活习惯不好而已,纠正一下生活习惯就好了。
澳宋的移民基本都正值壮年又身体健康,澳宋又搞经常在乡村搞卫生运动,所以这些农民基本不会有什么大毛病,老弱病残可经不住万里海运来到澳宋,只能说这是自然的选择。
中午在村办公室吃了饭,下午再义诊一会儿,等村里的病号都被李侱诊断完后,他没有接受村长的留饭,要快点去火车站,不要赶不上火车了。
就这样李侱在村民的一声声“神医”中结束了自己今天的义诊之旅,他自掏腰包辛苦的下乡来不为钱不为名,就是为了这点情绪价值,而且他还真当起这神医的称号。
虽然李侱的中医是自学的,但是他的医学理论学的还是很扎实的,叫他开刀做手术可能不行,但基本的中西医水平比乡卫生所里的那些医生和在乡村里行医只懂得一些医学常识的赤脚医生要强的多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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