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甄玉环脸上略微有些不自然,“倒说不上夫妻伉俪,只是王爷负伤,妾身即便不能侍奉在侧,也应亲身过来探视,如此才算尽了分内之职。”
&esp;&esp;“甄侧妃可真是有心了,说来肃王原是为救甄贵妃而受伤的,甄贵妃反倒没怎么看过呢!”厉兰妡假意咦道。
&esp;&esp;甄玉环不禁色变,“王爷是为救姐姐而负伤的?”
&esp;&esp;厉兰妡忙掩着嘴,“是我失言了,王爷自然是护持圣驾有功,只是当时碰巧拦在甄贵妃前头,众人背地里便有些风言风语,我一来二去地听多了,不知怎的脱口而出,甄妃切莫将此等话放在心上。”
&esp;&esp;她见甄玉环神色仍有些怔忪,劝道:“论理这话我不该讲,肃王虽是亲眷,行宫里女眷众多,仆婢们也难保个个都是好的,纵然王爷心无旁骛,难保没有一两个不甘寂寞的起了赃念,反而带累了王爷,待王爷病愈之后,甄妃还是尽早劝其回宫吧。”
&esp;&esp;甄玉环勉强“哦”了一声,厉兰妡笑道:“本宫还得去见皇上,就不打搅甄妃了。”微微致意而去。行出数步,她悄悄回头,却见甄玉环有心无意地踢踏着步子向前,知道她内心已有疑根种下。
&esp;&esp;也许是出来得太匆忙,时间也不甚充裕,甄玉环只去见了萧池——萧池在遇袭的
&esp;&esp;继大皇子萧忻出事后,厉兰妡的
&esp;&esp;成年男子的身躯终究要强健许多,萧池的伤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他不止能下床,能走路,甚至能唱能跳了。
&esp;&esp;行宫里的娱乐不及内宫那般丰富,众妃于是向太后讨了旨意,请了一个京中的戏班子进来唱戏,这戏班子每逢年节时也常进宫中表演的,虽然不甚新鲜,用来消磨时间倒也正好。
&esp;&esp;唯一的新意在于萧池。他不知怎的一时兴起,定要登台献唱,众人拗不过他,只得耐着性子看下去,以为耳目定要受一番折磨,岂料看去之时,萧池唱作俱佳,熟稔无比,毫无新手初登场的尴尬情态,且他的戏路还颇广,小生花旦样样来得,几乎可算得半个台柱子了。
&esp;&esp;梅才人与厉兰妡坐得最近,因窃窃私语道:“想不到肃亲王这一行当倒颇拿手。”
&esp;&esp;厉兰妡笑道:“肃亲王一向身段风流,每常也往那烟花地界去得多些,这些事自然最熟悉不过。”
&esp;&esp;梅才人生来诙谐,且藏不住话,脸上的笑意简直连丰厚的双颊都遮挡不住,“那么肃亲王往后即便落魄也无需担心了,有这一行绝技傍身,生计是不用愁的。”
&esp;&esp;“姐姐说笑话了,有太后在,肃亲王哪里会落魄潦倒呢,只会一日更胜一日罢了。”
&esp;&esp;她两人在这里小声谈天,甄玉瑾偏偏将眼睛转了过来,“两位妹妹在谈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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