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隽坐在沙发上看安嘉一件一件从桌上的盒子拿出来,杂七杂八的,都是元帅的经验。
其中还有一大摞纸质书,“《孕雌手册》《照顾孕雌的一百个注意点》《雄虫能为孕雌做的十件事》《家有孕雌》……”安嘉一本一本念出书名。
谈隽随手拿过一本翻开,页面有明显的笔记,字迹工整俊逸,熟悉的字体,是谈宁的手笔。
安嘉也被吸引了凑过来看,好奇道:“雄父雌父哪来这么多纸质书吗?”自千年前科技复兴后,纸质书渐渐绝迹了,只有极少数爱好藏书的家族才有,每本都价格不菲。
“应该是当年雄父雌父怀哥哥时特地购置的,看,这些都是雄父的笔迹。”谈隽指着优美的字段,看到页脚的狗爬字又说:“这是雌父的。”
安嘉忍俊不禁:“雄主的字和雄父的一样好看,倒是雌父的……”他虽笑着,但心里的疑惑淡淡散开,没听说过雄主还有个哥哥。
这些书都被好好放置起来了,安嘉偶尔会看。
少日向连,就是那个把安嘉打晕的军雌也来了一趟,满脸歉意,看着谈隽的头都要低到地下了。
一个这么高大的雌虫这个姿态,弄得谈隽和安嘉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最后还是安嘉说不是他的错,好说歹说才劝说一根筋的雌虫离开了。
遵医生的嘱咐,夫夫又进行三天一度的浇灌。
谈隽半湿着头发从安嘉身上下来躺到旁边,呼吸声很重,鼻尖冒着细汗,他伸手捞住安嘉粉嫩的脖颈,脸贴近耳垂和肩线的分界线,在青筋起伏处印下细密的一吻。
然后咬着安嘉耳边说:“今晚睡在这,以后在家别跪了。”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的安嘉发出厚重的鼻音,嗯了一声。
简单清洗后,两虫卧在床上睡意渐沉,不知谁的手放在谁的腰上,不知谁的脚挤进谁的腿间,成缠绵之势。
第二天,两虫同时在一张床上醒来,皆是神清气爽。
帮谈隽穿戴整齐后,安嘉准备按以往一样告别,谈隽叫住他,“过来。”
安嘉乖乖靠近谈隽,“低头。”他垂下头,恍然间额头碰上一个温热的柔软。
谈隽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足以看见安嘉额上那点开始蔓延开的红晕,漫不经心开口:“早安吻。”
那会有晚安吻吗?安嘉脑子晕乎乎地乱想。
安嘉还恍惚着胡乱点头,步履匆忙出门了,忘了向谈隽道别。
前往军部路上,坐在驾驶舱的拉克就看到后座的安嘉一直摸着额头发笑,瘆得他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车后,安嘉就恢复了平日时的冷静淡定。
“少将,怀蛋这么开心吗?您不是都连着笑好几天了吗?”拉克搭话。
安嘉给了他给眼神:“别想其他的!”
拉克假意抹眼泪,又捂着胸口戏精地说:“您是不是不爱我了?!”安嘉没好气一掌拍了上去,拉克吃痛地冷嘶。
进办公室关上门。
拉克神经兮兮地蹭到安嘉身边,仿佛有天大的秘密一般,郑重其事:“少将,我现在不是八卦了,有个秘密跟您说。”
他凑到安嘉耳边用仅有两虫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和我有娃娃亲的雄虫流浪回来了!他家让我们尽早见一面,如果合适就尽快结合。”
安嘉是真的很惊讶,他几乎没听过还有娃娃亲这种东西,雄虫这种宝贝还用得早将雌虫早早定下?
“不是好事吗?天天跟我八卦和雄虫结婚的生活,现在机会不就在眼前吗?”安嘉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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