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虽未见过罂粟,但是从小受“拒绝黄、赌、毒”教育长大的他,太明白此物成瘾后的模样了。
那日孙权的模样,俨然便是个瘾君子,赵云当下便多留了个心眼。
于是,他当即便扣下了罗翔等四人,命人套出其背后的秘密。
毛帅接着道:“于吉在无意间发现了这粟子花,当初将它与《太平经》尽数传与张角,张角以此行医,倒也治愈了不少人。据说此物食用过多,会产生幻想,反而更加巩固了张角‘天公将军’的地位。但黄巾起义失败后,此物由于被张角视如珍宝,因而没有流行开来!”
栾桃亦道:“据罗翔所说,此花不易在江东种植,但于吉已经成功移植过去了。他凭此在江东治病救人,已然有了自己的信徒,声望极大!”
赵云不由大惊,于吉竟是凭此而颇具声望?史书上可是半个字没有啊!
更加危险的是,那花株已然被马湘兰和顾横波带回给越兮,若被越兮以此滥用,那危害可不止这一时了。而是关乎这片华夏大地的千秋了!
赵云当即问毛帅道:“我墨家在江东可有分舵?”
毛帅摇了摇头道:“我墨家式微已久,只在邺城、襄阳、小沛等地有分舵,就连许县的分舵也是后来浦沅前去,而顺势建成。不过江东确实有我墨家弟子!”
赵云立即道:“好,成都那边可算平静。”
毛帅有些莫名其妙道:“成都?并无大事发生啊,除了张鲁是不是骚扰益州,没什么稀奇。”
赵云点头,立即吩咐道:“毛帅,立即在江东柴桑和益州成都建一处分舵!”
“成都建分舵?”毛帅疑惑道。
“教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话?眼下自是以柴桑为重,但成都那边也是迫在眉睫了。”赵云回道。
“可是,咱们手头真的没钱了!”毛帅为难道。
“建分舵的资金尽由《华夏周报》提供,你不用担心!”
毛帅一听有钱,当下也不为难了,连腰都挺直了:“得了!巨子就是豪气,那我即刻去办!”
毛帅说罢,不住向栾桃使眼色。
栾桃拿他没办法,摇了摇头道:“那栾桃也告退了,巨子可要保重身体。”
赵云笑着点头,看着这一对离去的背影,赵云喊了句:“省着点花钱,小心凌星河和你翻脸!”
“知道啦!”毛帅嘴上虽如此说,但看他模样,显然没往心里去!
赵云在他俩离开会,不觉有些心烦意乱,樊阿前来诊治,已无大碍,只是还需休养一阵。
赵云蒙头沉沉睡去,直至月上中天方才醒来,如此反而昼夜颠倒,夜不能寐了。
赵云不过微微欠身,将灯点着,马云禄立时敲门道:“子龙哥哥,你醒了?”
赵云不由一阵感动,这个傻丫头,竟一直关注着自己的房间。
“醒了!你进来吧!”赵云应道。
马云禄立时轻手轻脚走了进来,给赵云倒了杯水递上。
赵云刚接过水杯,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你饿了?”马云禄柔声问道。
“嗯!”
赵云声音刚落,任红昌在门口轻叩木门道:“子龙,那个,云禄妹妹说你白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特地让我为你准备了些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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