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洗个澡。”安鹤一窝在穆向远胸口喘着气。
穆向远低头看怀里人,脸颊红着,眼尾挂着要落未落的泪花,额前头发软趴趴黏着,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自己欺负惨了。
这穆向远可不认,他觉得自己一贯服务意识很强,秉持着不能只顾自己爽的原则,这些年把安鹤一伺候得挺舒服。
“我拿热毛巾给你擦擦吧,我怕你站不住。”穆向远吻了吻安鹤一的眉心。
安鹤一推开穆向远的脸,难得孩子气地控诉:“我让你慢一点慢一点,你听了吗?”
“我明天下午还有手术呢!”
穆向远低声笑,胸腔震动带着安鹤一也跟着颤。他仔细地看着安鹤一:“你让我怎么忍得住,好一阵子没见了。”
“罚你仨月不能吃脑花。”安鹤一瞪着穆向远,虚张声势。
“嘿!”穆向远舔了舔嘴唇,咬了下安鹤一的脸蛋,“行,那你今天得让我吃顿饱的。”
安鹤一气鼓鼓地推开穆向远,起身准备去浴室。他的状况着实不太好,打了个摆子才站稳。
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晃着穆向远的眼睛,虽然知道自己应该停下,可他还是追了上去。
站不稳那就进浴缸,他俩平常不怎么用的双人大浴缸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洗着洗着就变了味儿,安鹤一在放穆向远进来的时候就该料定有这么一刻。
他知道穆向远把持不住,但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又跌在了宽阔的胸膛上。
浴室里氤氲着热气,安鹤一昏昏欲睡又格外亢奋。穆向远轻易就能调动他的情绪,刺激着他大脑里的愉快中枢。
“想我吗?”穆向远在一片暧昧的水声里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上人的眼睛。
这双眼睛平日里多是冷峻的,它需要穿透一张张影像和数据表看透患者身体的问题。
可此时,它迷离又深情,向下微垂的弧度,轻轻地勾着穆向远的心。
听到问题,安鹤一勉强分离出些清明,他抓着浴缸把手,仔细地看着穆向远。
他们在一起七年了,对彼此足够熟悉,却又因为工作聚少离多。
穆向远常常一飞就是十天八天不回来,还去的都是国外,独留安鹤一一个人守在同安。
虽然安鹤一也忙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他还在努力做到一天回家一趟。
许是现在的状态释放了安鹤一的本性,他越想越委屈,最后吸了口气,咬了下眼前人的下巴,把脑袋埋在了穆向远的颈窝。
“好了,好了,不问了。”穆向远轻轻抚着安鹤一的后背,不再勉强他,“安安,我很想你…”
这澡是怎么洗完怎么擦干的,安鹤一不记得了。接连的手术让他累坏了,加上穆向远给他这一通加练,挨着枕头他就睡着了。
穆向远迟迟不肯睡,摸着安鹤一的脸,格外珍视地亲了亲他的手。
不认识安鹤一之前,穆向远觉得自己的工作很累。现在他知道医生可比他累多了,常常半夜就被叫回医院,往手术台上一站,几个小时也下不来。
安鹤一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副高,那不可能纯凭天赋。穆向远知道他心里的弦,每天都崩得很紧。
可自己又不总在安鹤一身边,能陪他的时间有限,穆向远因此愈加愧疚。
所以在能相聚的日子里,穆向远总想让安鹤一尽可能放松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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