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咱们一会儿8点准时开。”
“成,我俩准时参加。”
老易走后,小程问傻柱两口子,这一年来全院大会召开的多不多。
“去年你刚不怎么回来时候没开过,一直到去年秋天的时候才慢慢的开会多起来了。”
“那都是什么议程?横不能鸡毛蒜皮的小事吧?刚才你也没说四合院发生什么大事。”
“能有什么事,现在四合院只有贾家的日子不好过,一大爷想让街坊们搭把手,多数是这样。”傻柱还没说话,韩大容插话说道。
“不应该吧,虽然我没太注意,不过车间调整的时候秦淮茹技能不过关,后来调整到物资置换股,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去年在程墨竹大刀阔斧的整顿车间时,为了安置不适应车间工作的那些人,专门在采购科下面增设了一个股,采购科长管理,也不设置股长,没那个编制。
这个股专门负责那些从其他厂调剂的一些原材料加工,主要就是程墨竹和纺织厂达成的关于纺织厂边角料再加工的合作。
纺织厂把不能再利用的边角料给轧钢厂,这群人负责缝补成各种可用物品,比如钱包书包什么的。
这个股自己设计自己生产,产品除了和纺织厂交换边角料外,多出来的就和其他厂子交换正常生产产生的边角料。
按照程墨竹知道的情况,物资置换股没那么困难吧,除了正常的工资,福利就是他们自己的东西,拿到手后是去黑市还是鸽子市或者怎么用都是自己的事,相比在车间也不差啊。
傻柱两口子还真不知道置换股的事。
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准时召开,小程搬个凳子坐在院儿里抽着烟不时回应街坊们的招呼,他是不准备发表什么意见,就是当个怀念。这一年多的时间他感觉过了好几年,似乎四合院都陌生了很多。
阎埠贵和刘海中说完话后,易忠海看了看程墨竹的方向,看他笑么呵的样子稍微放下心来。
“除了刚才老阎和老刘说的咱们院儿里孩子少参与街面儿事儿以外,我这里还有个问题和大家伙儿说一说。”
“今儿中午柱子一脚把棒梗这孩子从屋里给锛到院子里,柱子,怎么能这么对孩子呢?你想想,将来要是你的孩子出生了让别人这么对待,你心疼吗?”老易痛心疾首的说着。
“姥姥,谁特么敢?老子弄不死他。”傻柱就抓不住重点,理解偏差的厉害,只认为人要对付他没出生的孩子了,要不说浑人一个呢。
“行了行了,说的是你中午对棒梗下手太重的问题。”
“柱子,再怎么说棒梗还是个半大小子,你那一脚踹的到现在孩子还在家躺着起不来。什么事儿就不能直接和我说,非得下狠手,我们家没得罪你吧?”秦淮茹泪汪汪的冲着傻柱抱怨。
“贾嫂子,你没问棒梗干什么了就跟这儿说我家柱子?整天的就逮着我们一家偷来偷去的,和你说过多少回你管过吗?”韩大容不干了。
“柱子媳妇儿,就那么点儿东西值当的吗?街坊们谁家不是你借我一把盐,我借你一勺醋的,除了你还有谁多说过什么?要都关起门来过日子,这四合院里出了什么事儿,谁还能帮着搭把手?现在外面可不太平,院儿里再不团结,咱们就光剩下让外人欺负的份儿了。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老易的一番话得到邻居们的认可,谁都不瞎,外面什么样都门儿清。
突兀的一直没说话挺安静的贾张氏冒出来:“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可睁开眼看看吧,你们的孙子儿子被人打的起不了床啊。。。。。。”
程墨竹听得汗毛乍起,站起来暴喝一声:“贾张氏你住口。”
这一嗓子把人给震住了,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小程。
“易大爷,你就允许贾婶儿在院儿里这样?”小程火气有点大了。
“贾婶儿不明白你还不明白?扁担倒了她都不知道是个一,但是我不相信街道办没有和你们三个大爷说过现在的指示精神。”死死盯着坐在桌子后面的三个管事大爷,小程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老易忽然就冒汗了,他才反应过来。就是因为反应过来了他才真的怕了,习惯害死人呐。再想想之前几次全院大会,在她的纵容下贾张氏的表现。
老易想站起来和小程解释,可是刚刚站起来,眼前一黑,一跤跌倒在地上。
全院大会就在鸡飞狗跳中结束,老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气急攻心,没一会儿就醒了。至于开会的目的,早就扔到九霄云外了。
小程也是惊了一身汗,这是什么时候?打击四九啊!他不在还好,在场的情况下他不说话,将来有心人往他身上泼脏水,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将任何一点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才是正确的做法。
小小的四合院,大大的照妖镜。老易的心思又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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