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渊掀开被子,滚了进去。
肌肤相贴,烫的沈瓷语差点窜起来,被薄靳渊直接将人禁锢在了怀中。
“薄爷别别别这样,都怪我酒后乱性,没把持住自己。”
“不过幸好关键时候我急刹车,没夺走您的清白。”
“看在咱俩也算共患难的战友的份上,您别变态了成吗?”
太吓人了。
沈瓷语哭丧着脸求饶,“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心里暗叹:没想到姐行走江湖多年,千杯不醉,到底还是栽了。
薄靳渊皱眉,“瓷宝这是不打算认账,不对我负责?”
“我怎么负责啊?”
沈瓷语快哭了,“您说我怎么负责!”
特么的,她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这样吧我把钱退给您一半,咱俩还是去离个婚吧。”
“您这活太有难度了,我干不了。”
“难度?”
薄靳渊抓着她不放,“哪有难度了?”
“哄我爸妈和爷爷很有难度吗?”
“我看我爷爷都已经被你哄的没有脑子了。”
还在家睡觉的薄老爷子:“……”
“那倒是不难,难的是你长的太好看了,我容易把持不住把你睡了!”
“这事很严重!”
沈瓷语趁机推开薄靳渊,抱着被子一滚,将整个被子完完全全裹在了自己身上,给自己裹成了蚕宝宝。
只剩下身无一物的薄爷躺在原地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不让你睡。”
“那不行的啊!”
沈瓷语皱着眉头,神色严肃,“睡人是不好的,哪有随随便便睡人的。”
“我那么多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弟弟,我也没睡过一个啊。”
她就纯属欣赏艺术品了。
薄靳渊挑眉,“原来瓷宝那么多前前前任一个也没睡过啊。”
他还可恶的模仿她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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