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陷阱,这一切都是!”
星语者痛苦地蜷缩在自己松垮的长袍中,双手死死压紧了自己的手杖,使其底部在地面上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俄帕瑟斯连长眉头紧锁,他的星语通讯得来的消息过于恶劣——法比里斯即将沦陷。
“敌人,敌人的力量远远超过了我们,我们众寡难敌,我们的海军正如烈日下的雪花般散去,无形的敌人在我之中潜伏,到处都是暴动和叛乱!异形,名为钛族的卑劣异形将会夺取这个星系啊!”
连长无视了星语者痛苦的尖叫,以一个眼神通知智库将这个可怜虫带到一旁休息,在听取上百光年外的信息时又感知到了恶魔侵入舰体着实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随着格拉维斯战甲的手指在全息仪上划过,一支如同鱼群般的舰队出现在了连长的面前——三艘监护者级战列旗舰,至少五艘保护者级巡洋舰,还有数量更多的其它舰船。
即便公正执行号是一艘难得的好船,这种力量的对比也太过悬殊,即便和法比里斯驻防舰队合兵一处,也面临着至少五倍的吨位差距。
俄帕瑟斯突然感觉自己是那么想念臭脾气的帝国之拳兄弟和害羞的黑暗天使兄弟,同样是舰队力量的冰山一角,帝国之拳和黑暗天使在那支远征军中集结的兵力加起来却达到了两艘战斗驳船和八艘打击巡洋舰。但他们现在都有自己的任务,不可能为了让一艘极限战士能够更快赶回五百世界而过来帮忙。
“我想要一幅关于其余补给点的信息,以其为原点,测算前往马库拉格的路径,并排列出符合当下目标的最佳中转站。”
沉思者接收了连长的命令,排出了数十个其余的工业世界,但是其它的世界距离马库拉格要么太远,要么正和其它敌人打得星河俱焚。
太麻烦了,还是先着眼于当下的问题吧。
随着奥特拉玛拳套的一个示意,旁边一位剑卫立刻从如雕像般的静止转向了山猫般的敏捷,他们现在有恶魔要杀了。
“现在有伤亡吗,连长?”
剑卫问道,和俄帕瑟斯一同穿过了舰桥。
“暂时没有,但是那个东西和我们的一位。。。现在是两位兄弟碰上了,很快就是三位。”
俄帕瑟斯迅速答道,两人继续大步走着,其余的极限战士此时要么在训练,要么在巡逻,也可能还在整备库,对于人手本就不充裕的六连而言,暂时也只能挤出这么一点人手了。
+连长,很抱歉,星语者死了,虚空猎杀者找了上来,我不得不这么做+
脑海中又传来一个坏消息。
俄帕瑟斯忍不住紧紧握住了拳套。
“父亲啊,但愿我们的损失到此为止。”
在舰桥依旧为恐惧所笼罩时,两位星际战士消失在了通往休息室的走道上。
而在另一边,更直接的恐惧开始降临。
一个个仆役尖叫着,就连机械改造的机仆也无法抑制本能地要逃走。
埃尔基努斯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他就是此处物理世界中最强大的生物,周围的凡人就连被重伤的他都远远不如,但在邪神仆从的威胁下,他依旧弱小地如同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猫咪一样。
“抱歉,抱歉,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不是你反抗地太厉害,我也没必要对你这样做。”
恶魔以一种毫不掩饰的得意扭动着自己亵渎的腰间,被折断的手臂在不到两秒内复原,将那柄魔剑再次拾起。
星际战士又如何?经历过受诅咒者新科技升级又怎么样?只不过是一只壮一点点的,还没有睁开眼的小笨猫而已,没有任何威胁可言。
他的体温正如同炉子一样升温,用过量的激素压抑胸骨粉碎和手臂脱臼的痛苦,而偏移了自己扫尾的那柄战斗刀已经被打断。
如蛇般的下躯碾碎了散落一地的碎钢,将其如同饼干一样碾碎,每一个动作都在炫耀自己作为至高天居民的不可战胜,在邪神打造的完美躯壳下,包裹着动力甲的基因改造战士就像是装在纸里面的精瘦肉。
恶魔再次抽了抽鼻子,将埃尔基努斯受伤时迸发出的鲜血,碎骨和紊乱的思绪吸入鼻腔,佐以他口中痛苦的低吟。
真棒啊,启动了贝利萨留熔炉的重伤星际战士就像是刚刚蒸熟还带着些许粉色的上好河鲜一样,甜美,绵软,再喝下一杯价值连城的美酒,人类的痛苦一向如此让人着迷。
埃尔基努斯一手抓住了被自己撞到暴露在外的陶钢支架,一把将其揪断,接着用还能动的左手碾了碾,使其断口处更加锋利。虽然说把这样一个粗制滥造的东西带入和恶魔的白刃战中就像是拿着柄餐勺进入战场,但这总比啥也没有强。
而恶魔只是如同逗弄笼中鸟的贵族一般笑着,嘲笑着埃尔基努斯的困兽之斗。
“来,小仓鼠,做个好孩子,向我俯首称臣——”
“称臣?你给我称称这个沉不沉!”
随着一道工业器械启动时的尖叫,一道同样属于极限战士的怒吼响彻了这个杀戮空间。
恶魔皱了皱眉毛,其中两柄剑向着后方迅速挥去,迎击向那个来袭的物体。
链锯剑摩擦着魔剑的刺耳之音迅速传来,破坏了这享用盛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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