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唯一举办婚礼的那天,本被他扔了,后来几经折腾找回来。但是,前段时间,又没见他戴过了。现在又戴在脖子上,这是不是意味着……?
冷啡斟酌着。视线看到他脖子上那枚齿痕,心里的想法一下子就被确认了。
“看什么?”白夜擎正看着Ipad,头也没抬。但是,光从语气里,冷啡就算是听出来了,这可不是前几天那种沉沉的低气压了。
“阁下今天心情很好吧?”冷啡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还行。”
那岂止是还行?唇角居然还有淡淡的笑意。冷啡试探的道:“您脖子上那齿痕,是不是要处理一下?”
白夜擎抬手摸了一下,直到现在还能摸到那排痕迹。想起她脖子上身上也留着属于他的吻痕,想起她又娇羞又恼火的样子,神色间又多了几分柔软,只道:“不必。”
不必?
冷啡担心,“这要是让其他党派的人看到,可能又要另做文章了?”
“男huan女爱,再寻常不过。我要是真的不碰女色,那不是更有得文章可做?”
总统也不过是正常人。
总统先生如是说,冷啡便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看样子,从今天起,整个总统办公楼层都要转晴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
夏星辰睡到8点多,起来做早餐,先和吴穹通了话,让他把孩子直接送去学校,她自己打车过去。
刚挂了和吴穹的电话,余泽南的电话就进来了。
他显然也是宿醉一夜刚醒的样子,说话还迷迷瞪瞪的,倒是还没忘记昨天答应夏大白的事,“需要我过去么?需要的话,我现在马上起床洗澡。”
“不用了。”
“那怎么办?亲子活动,你一个人?”
“只能这样了。”
余泽南知道她是不想自己搀和,他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也不勉强。只问:“我兄弟情绪好些了没?”
“我还没见着他人,一会儿到了学校再说。”
“你好好安慰安慰他。昨天他那样子,看起来是挺难受的。”
“……我知道。”夏星辰觉得安慰孩子这事,大概得白夜擎亲自去和孩子把话说清楚。
“要是真不需要我,我继续睡了。”余泽南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要睡下去。她想起什么,开口:“余二少爷,您以后少喝点酒吧,我看你喝完不但耍酒疯,还有非常严重的臆想症。”
“臆想什么了?”余泽南坏笑着,“不会是臆想你是我女朋友,还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夏星辰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就根本没有正经过。也难怪要说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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