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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可怜的麻瓜呀!’……‘对自己一窍不通的东西一概视为异教,这不是太可笑了吗?’……‘是啊,所以我认为当务之急就是让这些可怜的麻瓜对魔法界有所了解!’……‘我们为何不建一所魔法学校呢?!’……‘我在英格兰有一处废弃的城堡,名叫霍格沃兹,我想,稍加改造,建一所学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噢~这真是太棒了萨拉查!’…………层层迷雾后,传来男男女女兴奋的的讨论声,景皱了皱眉头,感受着自己脚下虚无的空气,这里是……哪里……是谁在说话……
‘休息好了吗,朋友们?渡过这个湖,就是我们的目的地——霍格沃兹了’…… ‘我说幻影显形一下子就到了,而你们偏要在这冰冷的湖水中受冻’‘亲爱的萨拉查,别抱怨了,如果我们连学校周围的环境都不熟悉,以后怎么能管理好学校呢?’……眼前模糊的影像再度改变,这一回,景认出来了,虽然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一般模糊,但是,景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里,是霍格沃兹的黑湖!那么,那个萨拉查……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我们学校要培养魔法界的栋梁之才,他们必须成为未来魔法界的领袖,他们会给霍格沃兹带来无限的荣耀和自豪。’……‘你们三个都说得没错,但要真正攀上金字塔的顶峰,最最重要的恐怕还不够,不是聪明,勤奋,也不光是勇气,而是蛇一样的冷静和精明,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感觉,萨拉查,萨拉查,是谁在叫他,是谁……
卢修斯已经在壁炉前站了很久,看着那少年沉睡的模样,却丝毫不觉得无聊,没有像别的孩子甚至是自己的小龙那样习惯性微微张开嘴,也没有任何的细微动作,若不是那平缓的呼吸,简直要让人以为那是一个做工精细的白玉人偶,只是那微蹙的眉头,让他看得有些心头微堵,那样骄傲不可一世的少年,究竟,会苦恼些什么呢……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的凑近那瓷白的脸颊,试图抚平那眉心的辙痕,蓦地,卢修斯突然像触电般缩回了手,挺直了背脊,一身冷汗湿透了雪白里衣,修长的眉头猛地挑起,他,在干什么?!他卢修斯?马尔福,英国巫师界最古老高贵的纯血贵族,现在,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唔嗯……”或许是卢修斯凑得太过于靠近,一向对于旁人气息非常敏感的景在这时慢慢睁开了还很沉重的双眼,长长的羽睫扇动,试图眨去眼底的睡意,慢慢扬起的精致小脸对着站在面前的卢修斯露出了略显困惑的表情,银蓝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淡淡水雾,看着那铂金色的朦胧身影,扑鼻而来的,是他极为熟悉的某个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泛滥的淡香,微微的歪了歪脑袋,“唔……侑……士……你染头……发了……?”……
觉醒的血统和记忆
咱粗略统计了一下投票率,L爹专宠和NP的呼声已经呈现完全压倒性的趋势,瀮现在也不做最后决定,但是,先将L爹确定下来,大家看如何,不行咱就修,说实话,因为大家的投票,瀮后面的存文已经全部报废,所以从前几天开始更新稍微慢了一点,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毕竟,瀮和大家都希望能够看到更完美的文章,再次鞠躬,退场。
景是天生低血糖体质,再加上被陌生气息吵醒而没有睡好,大脑完全呈现迷糊状态,但是周身的魔力却已经本能的开始自动运行,迷迷糊糊的一句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周围温暖而充满苦涩药香的空气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浓烈的异香,像极了那个曾经距离自己最近的男人身上的香味,那只喜欢黏着自己总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关西狼,只是,却再也见不到了……正在慢慢充斥整个身体的魔力突然开始紊乱,银蓝色的眸子在瞬间消褪了迷雾,清亮无比的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却在下一秒,被迎面扑来的强大魔压冲乱了体内本就开始散乱的魔力……
卢修斯?马尔福正在历经这一生最不可思议的事件,他的媚娃血统,觉醒了!马尔福家拥有媚娃的血统早已不是巫师界的秘密,但是由于血缘稀薄,已经有很多代没有人觉醒,所以几代的马尔福家主都没有能够找到命定的伴侣,即使是他的纳西莎,也是标准的政治联姻,生下德拉科之后,卢修斯便不再干涉她的生活,任凭她每年都有一大半的时间在法国的情人那度过,他一直以为,日子会这样一成不变的继续下去,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遇到命定的伴侣的一天,而且对象还是……
瞬间爆发的媚娃在吸引伴侣时散发的媚香丝毫不受控制的在空气中酝酿开来,因着血统的觉醒而暴涨的魔力更是脱离了他的掌控,肆意的在这并不大的空间里蔓延,铂金贵族头一次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媚娃的本能已经开始出现,他也没有想到,只是那少年迷惘中的一个眼神,竟然会让他如此的沦陷,甚至直接觉醒了如此稀薄的血统,而那少年睡意朦胧之际如此亲密的唤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更是让他无法抑制的魔力暴走了……
“砰——”的一声,办公室紧闭的门被用力的推开,胆敢这样对待斯内普教授的门的人,除了他本人,不作他想。“卢修斯?马尔福!该死的,你在对我的学生做什么!如果你的大脑还没有被那该死的荷尔蒙填满的话,你最好立刻把你的魔力控制好,否则我不介意帮你一把!”一进门就感觉到迎面而来的效果堪比顶级媚药的香味,教授毫不犹豫的将目光投向了壁炉前的铂金色身影,却立刻被眼前的景象给怔住了,那丝毫不受控制的强大魔压,即使是邓布利多恐怕也要惊讶了,如果卢修斯的面前没有正好站着他的学生的话,斯内普是的确不介意和他坐下来聊聊这魔力突然提升并且暴走的原因的。
掺杂在愈发浓烈的媚香中的淡淡血腥味立刻被两位感官都超强的成年巫师注意到,斯内普几乎是想都没想的直接连甩了好几个隔离咒上去,将卢修斯暴走的魔压尽量隔离,让景体内乱窜的魔力得以缓冲平复,半卧在沙发的景撑起手臂,擦去嘴角渗出的血迹,疑惑的看向明明是罪魁祸首却显得比自己这个受害者更加紧张心疼的铂金贵族,紧紧地抿起嘴角,咽下再度冲上喉管的一口血,深呼吸一口气坐了起来,开始调适体内的魔力,银蓝色的眸子看向正手忙脚乱的控制自己暴走的魔力的卢修斯,右手习惯性的拂过额前的碎发,随即轻点着眼角的泪痣,了解他的都知道,那是景开始冷静思考的标志性动作。
“把这些喝了,立刻。”清冷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不可见的焦躁,斯内普苍白的手中拎着好几个水晶瓶,那些都是从他放自己的珍藏的药柜里翻出来的特效药,平时卢修斯连看一眼都不被允许。接过那冰凉的大手里拿着的药瓶,景连看都没看,直接打开了瓶盖全部灌了下去,那毫无保留毫不犹豫的信任让刚刚接下了监视任务的斯内普心底又是一阵煎熬,指尖被他温软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火烧一般的灼热……
“MR……Molfy?”略显沙哑虚弱的嗓音在一片混乱的气息中淡淡响起,高傲冷漠的铂金贵族难以置信的发现自己竟然连听到那少年的嗓音都感觉全身颤抖难以自持,灰蓝色的眸下意识的对上了那骄傲清亮的银蓝色眸子,“马尔福先生深夜造访必定有事相商,那么,教授,今天本少爷就先走了,福灵剂,明天晚上本少爷会带过来,两位,告辞,祝你们愉快。”再次深呼吸一口气,景从柔软的沙发上站了起来,伸手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长袍,向两人点头致意后,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卢修斯一眼,“马尔福先生有话要转达给德拉科吗?”高傲的铂金孔雀浑身一抖,出口的声音竟显得有些紧张,“没……没有……”“是吗,那么,晚安。”随着门被合上的声音响起,斯内普立刻挑眉看他,沙哑低沉如同耳语一般的嗓音在卢修斯耳边响起,“你……到底是谁……”
眼前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天生贵族的白孔雀!“卢修斯?马尔福,你的高傲呢!你的冷漠呢!你的毒液呢!你的纯血至上呢!!你的……脑子呢……”卢修斯冷汗的看着唯一的好友怀疑的眼神,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疲倦,突然暴涨的魔力对他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压力,暂时难以负荷,毫无形象可言的躺在了那少年睡过的沙发上,贪婪的想要将一切有关于他的东西全部据为己有。“好吧西弗,我承认我现在很不对劲,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的变化……”
斯内普再度挑眉审视他,虽然疲倦却难掩光彩的神情,让人心神恍惚的香气和气质,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的血统……觉醒了?!”然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皱起了眉头,脱口而出的,是连自己都觉得惊讶的尖利嗓音,“景?兰瑟?!”然后纠结的看着那铂金孔雀一脸花痴的笑着点头,“嗯嗯~他真可爱,不是嘛~”斯内普黑线加嘴角抽搐,“可爱……?大概全世界只有你这该死的媚娃会这么觉得!”那位公爵大人给谁谁也不敢说他是可爱系的吧,他少爷只能是华丽啊华丽!“而且,卢修斯,他才十一岁,你有恋童癖么!”斯内普直接拿眼角瞅他,“呃……年……年龄不是距离!马尔福总是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卢修斯再度恢复了铂金贵族的骄傲,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是吗……”斯内普不冷不淡的丢出两个字,兴致缺缺,“那么,祝你好运。”依他看来,那位少爷是从来没有把马尔福三个字放在眼里的,纯血贵族的头衔,怕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哦~别这样西弗~刚才我的小景说他明天还会来?那么,西弗亲爱的,我明天再来看你~”口胡!你是来看我的吗卢修斯!!还有,人家同意了吗你就一口一个你的小景!!“哼哼,是吗,那么,卢修斯,不介意我明天把壁炉转接到校长室吧,再见!”说着咬牙切齿的教授一脚将闪亮亮的铂金孔雀踹进了壁炉,撒了一把飞路粉,“翻?倒?巷!”“哦~西弗你不能……”余音全数消失在窜起的绿色火光中,“这是你应得的卢修斯,不用客气!”看着那缩水了一半的药柜,教授诡异的勾起了唇角笑着,四周气温骤降……
景在阴暗的地窖走廊里慢慢的走着,黑色银边的长袍挂在手臂上,雪白的衬衫在这漆黑的环境中,显得是那样的突兀,银紫色的长发在身后轻轻扬起,柔软顺滑的发丝偶尔拂过有些苍白的脸颊,他却也无心理会,体内狂乱暴走的魔力让他哪怕只是动一下也能感受到那经脉断裂的痛苦,可是,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他需要这疼痛,来提醒自己,是真实的,是活着的……口腔里愈发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抽痛的大脑,那些零碎混乱的记忆不停的闪现不停地重组不停地……拼凑……拼凑成同一个人的回忆,同一个人的一生……萨拉查?斯莱特林,他的,前世……
“唔……”伸手捂住了嘴唇的手上一片温热,白皙的指缝间,渗出鲜红的液体,纤细的身影重重的靠在了冰冷的石壁上,缓缓滑落,地窖的走廊上,永世不灭的火把跳动着火光,映得那张惨白的脸竟也显得有几分血色,景伸出了另一只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一片湿润,温热的液体滑过冰冷的脸颊,却冲不散心底的哀伤……霍格沃兹,菲荻娅丝……原来,是它们一直,一直在呼唤着自己,等待着自己,戈德里克,赫尔加,罗伊娜,还有……母亲……
‘那里面不能进去!’黑发红眸的孩子拦在他的麻瓜伙伴们面前,‘走开萨拉查!你这个胆小鬼!’被玩伴们推开的孩子眼睁睁的看着那道沉重的铁门被打开,然后……入目的一片鲜红,零碎的尸体,血肉,鲁莽的玩伴们被吵醒的巨龙咬碎,而年轻的母亲为了让他逃走,自己走到了巨龙的面前,而将巨龙带回来的父亲也在不久之后郁郁而终,和母亲一起,埋骨在这霍格沃兹冰冷的地底,与巨龙一起沉睡……“呜……”紧咬的唇间逸出一声声的低泣,只希望四周的黑暗能够掩盖这难得一次的脆弱,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为我竟然把你忘记,对不起,为我当年的无知和懦弱……萨拉查痛恨麻瓜,不是因为他们愚蠢无知和排斥异类,而是因为他们的愚蠢无知,害死了自己最亲的父亲母亲,无法原谅……“对不起,我,回来了……”
本少爷,是景·兰瑟公爵大人!
虚弱纤细的身影扶着斑驳的石墙站了起来,缓慢却又依旧无比优雅从容的向着前方根本没有路的一堵墙走去,仿佛本能一样,穿过了那看上去相当厚实的石墙,出现在景面前的,是一眼望不到顶的巨石堆砌而成的旋转楼梯,做工精细的软底皮鞋一步步踩上那已经沉寂了千年的阶梯,白色的身影后,青石板上留下斑驳的血迹,却又很快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只是错觉……
推开那宛如当年初建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的石门,迎面吹来了淩冽的寒风,自耳边呼啸而过,银蓝色的眸子里,映出了整个霍格沃兹的轮廓,即使是深不可测的禁林,此刻也是如此安静的,倒映在那双清亮的眸子里,“原来,竟是天文塔么……”站在整个霍格沃兹最高的天文塔的顶端,景轻声低喃。‘霍格沃兹,霍格沃兹,哪个巫师不向往!’宾斯教授还在世时的话言犹在耳,可是这世上的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
低头看向脚下只有火柴盒大小的草药学温室,赫尔加总是忙得脏兮兮的身影仿佛还在冲他挥着手里的曼德拉娇憨的笑,‘萨拉查快看,曼德拉草成熟了!’是啊,傻姑娘,忙碌了几个月,被曼德拉草的哭声弄晕了好几次,总算……成功了……景眨了眨眼睛,一切又重归黑暗,低下头任额前碎发遮住酸涩的眼睛,被鲜血浸润的唇角微扬,“嗯,她们很漂亮……赫尔加,很漂亮……”……
天文塔的下面,是霍格沃兹第二高的建筑,拉文克劳塔楼,年幼的小鹰们从这里起飞,学会如何挥动翅膀,翱翔天际。那隐隐透着微弱光线的一扇扇窗户里,必定又是一群挑灯夜读无视校规的小家伙,罗伊娜,你的愿望实现了呢,拉文克劳的孩子们,都很好的继承了你对知识的渴求,总有一天,他们会从你曾经日夜苦读的拉文克劳塔楼上,振翅飞翔……‘呐~萨拉查~我的学生们,一定要要像鹰一样高瞻远嘱,拥有聪明和智慧的头脑!’景仰起头望向漆黑的天幕,朦胧的月光中,仿佛那俏丽女子睿智的眼神仍在注视着自己,“罗伊娜……”
微润的银蓝色眸子转向了那还一片通明的大窗户,呵~戈德里克,你的办公室,还真的变成校长室了啊!只是现在坐在你办公室里的那个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格兰芬多,你那顶破帽子一定是老眼昏花了,不然,怎么会把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放进狮子群呢?你看,这么晚了,你的继承人,还不休息,或许,正在思考怎么对付我,和我最后的继承人吧!景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戈德里克,如果大家都还在,唯一要哭的那个人,一定是你,如果大家……都还在……
“戈德里克,赫尔加,罗伊娜,我回来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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