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让基地办公室为他定了去四九城的机票,简单的收拾了东西,背个包就上车去了机场。
因为距离远,所以车辆得提前出发,留出提前量,所以刘光福就早早的到了机场。来了一回疆省,怎么也得带点特产回去啊。
刘光福的神识就在机场附近扫描了一圈,一个卖东西的人都没有,只能进机场内的商店买了。还行,商店的服务态度不错,东西也不算贵,刘光福挑着听说过的特产买了几样,至于那些什么挂毯之类的,欣赏不来,就不带了。
坐上飞机一路迷迷糊糊的到了四九城,至于在路上起降了几次,完全不记得,如果不是到四九城,广播里反复的播放了几次,不然刘光福还迷糊那。
下了飞机,走出机场,不愧是四九城,机场门口有一排出租车,这是刘光福第一次在国内看到这行当,
于是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说出去南锣鼓巷,结果车子没动,司机一脸怪异的看着刘光福,说他们出租车只收外币和外汇劵,
刘光福一听,就问收哪种外币,是美元卢布还是其他的什么,这司机听着乐了,回答说都行啊,只要人民银行收的,他们也都收,
刘光福直接晾出一把外币,司机一看,得这是个有能为的,也没废话,开车就出发了,一路嘴皮子就没停,把刘光福的困劲给说没了,
这司机一身板正的制服,手上带着白手套。车里的环境收拾得也是干干净净的,刘光福好奇的问司机这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这一发问,这哥们就开始放开了,恨不得把公司领导的祖宗八代都给扒出来,到了地方,刘光福让他停下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
下了车,刘光福一结账,还行收了他20美元。背着包拎着东西,刚一走进胡同,就看到傻柱乐呵呵的带着一家子从胡同里走了出来,正好走了一个碰头碰,
就看傻柱抱着一个,那秦淮茹怀里也抱着一个,何雨水和一个警察带着一个,一看就知道是一大家子出门,刘光福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就与傻柱一家擦身而过了。
神识里,就听何雨水问傻柱,“这人是谁啊?看着有点眼熟。”
傻柱回答说,“那是后院老刘家那个老三,小前儿还带你玩过那。”
何雨水,“就是那个断亲分户的老刘家吧,这是那个把后罩房买下来,起楼的那个大学生吧。”
傻柱,“嗯,一看就是有能为的,你看看人家那气度,那打扮儿,就不是普通人。听说咱们轧钢厂改造,如果不是老毛子插一腿,差点就归他了……”
刘光福到了家门口,就没有在关注这一家子,打开门,一股潮湿的味道扑鼻而来,呛的刘光福差点来一个趔趄,
只能用神识先把篷布上的灰土收下来,转到垃圾箱里,又把篷布聚拢在一起,这时候,夕阳照了进来,慢慢的味道就散了。
看着门边放着的自行车,落满了灰尘,两个车轱辘都瘪瘪的。刘光福神识发动把自行车上灰尘清理干净,从暗格里拿出气筒,试验了两下,还好能用,就给自行车轱辘打满了气。
回身把门闩上,走到里边,小心的打开小院门,结果没有味道,连甬道上都是干干爽爽的。小院里除了杂草在边边角角的地方长得比较茂盛,其他就没有变化了。
打开房门,屋里只有浅浅的一层灰,并没有什么怪味道。还是老办法,神识全都负责了,屋子里外都点上驱虫香,把包放进书房,扭身就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了。
用神识看向后院的老屋,发现他的二哥没在家,可老屋里,有个女人还有一个在地上乱跑的小男孩,可能是他二嫂和侄子吧。不敢确认,还是就等他二哥回来的吧。
看着屋里没什么事了,起身就出了门,可把自行车一推出来,两个车轱辘就又没气了,只得把自行车挎上肩头,向着印象中的修车铺走去。
扛着车总算是到了地方,发现修车的人换了,原来那个跛脚的老人不在了,这里现在是个四十左右岁的人在修车,
刘光福把车放了下来,这人把车子外带给扒了下来,告诉刘光福需要把里带都换了,放的时间长了,里带都腐了,两条里带要6块钱,刘光福没有讲价,直接就把钱给了。
换完里带,这修车的师傅还免费给刘光福换了两根气门芯,刘光福说了一声谢谢,然后骑上车奔着小酒馆就出发了。
半路上,刘光福从灵犀珠内取出了两份疆省特产,就这样到了小酒馆。进去后,就看到徐慧珍后找的这个男人叫蔡全无的,在小酒馆里忙乎,
看到刘光福一愣,然后热情的跟刘光福打招呼,问起来刘光福这段时间去哪了之类的话,刘光福就笑着回应着,把一份特产递给了他,告诉他这是去疆省带回来的特产,
蔡全无接了过来,就跟刘光福说真是巧了,正好徐慧珍和陈雪茹约好了,今天一起喝一个,你赶回来的正当时。刘光福笑着回道那可是真巧了,
说着话的时候,就看到徐慧珍抱着一个孩子,领着一个孩子就走了出来,刘光福愣了,这是什么情况,徐慧珍就跟刘光福打了一声招呼,让大的孩子叫人,刘光福掏兜就拿出两张十块的,分别递给了两个孩子,说是初次见面给孩子的压兜钱。
徐慧珍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接了过来。这时陈雪茹也走了进来,同样是抱着一个小孩,领着一个小孩,刘光福一拍脑门,这是什么日子啊,看的徐慧珍直乐。
没办法,同样的路数,递上特产,掏兜拿出两张递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阵寒暄,蔡全无把几个孩子领到后面,她们三个人坐在一起就开喝了,
话里提到了郑朝阳和白玲他们,说是这两人有意思,一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结果警察局抽调人员去外地支援,这俩人在分离的时候,把事成了,领完证就一南一北的工作去了,何苦来哉那。
各种乐子说完,徐慧珍拦住了酒兴正起的陈雪茹,说不能再喝了,到时候喂奶再把孩子还灌醉了,就热闹了。
于是酒局就散了,刘光福一身抖擞的回到家里,把壁炉点上,在壁炉边的躺椅上一躺,主打的就是舒坦,酒没喝够,把一直没倒出工夫喝的啤酒搬了出来,左一杯右一杯的喝完了一桶,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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