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两点,晋阳有人出卖了上官弘,他粮队里有强弩的事,肯定是暴露了。”
“你怎么知道。”项正奇怪的问道。
“你知道嘛?”
“我肯定知道啊。”
“你我都知道,这大厅里的也知道,北狄就是傻子也该知道了。”
“确实。”项正一本正经的记录。
“第二点,北狄的部队贪心了,浑部、阿骨合兵一处,怎么也有一万五的铁骑,上官弘那里肯定是没办法。”
“现在分兵,浑部还想包抄,东西毁了不算,还想吃上官弘的二千徐州战骑。这就是给机会。”
“估摸着,绕来绕去,上官弘肯定会先干了阿骨,随即埋伏一波浑部,打疼了它,从容进入定襄。”
“等等,你的意思是,上官弘这次不仅不会兵败,还算是一场大胜?”项正疑惑道。
“应该是。贺诗楚虽然厉害,比起这个人,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之前不是说上官弘这次肯定是逃回来嘛。”
项正一点都给面子,抨击刘仁基之前的判断。
“这,……那……。兵法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刘仁基还想狡辩,项正却不给他机会。
“行了,就是说,你比这个还要差一点点呗。”项正一本正经的道。
“你这么说,我就不服了。我在千里之外,如何知道战场的确切情况……这个……总之……。”
项正没有理会刘仁基的脸红脖子粗,直接写下来北地上官部大捷。并附有详细的战报,包括上官弘的真实兵力情况。
至于嘲讽刘仁基,纯属于恶心一下这个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货。
在他心里,刘仁基就是当世最强的兵家和政法家,否则皇帝也不会对他如此袒护。
就他干的那些事,杀他一百次都够了。
刘仁基判断的东西,战果还没来,项正就敢写战报,这是对文魁最大的肯定。
战场的情况果真如同刘仁基预估的那样。
马邑郡西部。
楚军粮队,在第一次渡过清水河后。
浑部与阿骨同样一南一北渡河,企图截住楚军西逃路线。
三天后,楚军再次从马邑郡中部,渡过清水河。
贺诗楚在短暂的懵比后,果断下令再次渡河,此刻他已经感觉到隐隐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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