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阿姊那样的人。
荔夏在饭桌上为他们介绍京都这十多年发生的事。她也不过才十四岁,说的很多东西都是道听途说,夫妻二人却都听得很认真。
用完饭后,男人去结了账。荔夏在门口等到一家口走了出来。
她为这一顿饭道谢,妇人则笑着为她的卖力介绍而道谢。
宾主尽欢。
到了分别的时候,那鲜少开口的男人忽然看着她说:“你不记得了么?”
“什么?”
荔夏不明所以。
“阿善,该走了。”女人牵着小孩已经走出了几步,回头柔声呼喊。
男人最后看了一眼荔夏。
“没什么。”
他很快走下台阶,和那两人融为一个完整的小家。圆满的人再次消失在人海。
荔夏怔怔地看着。
原来,夫妻除了荔乔年和王氏那样的,还有另一种可能吗?
天色渐渐暗了,比起在充斥流浪汉和危险人物的大街上过夜,荔夏宁愿回阴森的祠堂里去。
她顺利返回祠堂,大黑狗神丹乖乖地坐在祠堂外对她摇尾巴,似乎没有人发现她的潜逃。
她费劲扒拉开屋顶的瓦片,原路跳到房梁上,扒拉着梁柱下地。
她拍了拍手,如释重负。一转身,对上一张阴影里的脸。
荔夏吓得差点嗝了一声。
谢兰胥从椅子上起身,走出了祠堂的阴影,看着眼前惊恐的荔夏。
“殿、殿下怎么在我家祠堂?”荔夏惊呆了。
“等你。”谢兰胥微笑道。
“等我?”
“对,等你。”谢兰胥说。
荔夏闭上了嘴,不敢说话。
“你姊姊真是胆大,竟敢拦下我的马车,也不怕被当做刺客处理了。”他说。
“你把我阿姊怎么样了?”荔夏吓了一跳。
“你的阿姊,自然也是我的阿姊。我把她送回荔府,便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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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这话什么意思……”荔夏的声音矮了一头,再掩饰也能听出话里的抗拒。
“我已请父皇为你我赐婚。不过,赐婚的圣旨还没颁布,因为我想听你的意思。”
荔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比荔乔年想要让她做太子妃更难以置信。
荔乔年那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吃饱了在那里做梦——谢兰胥呢?谢兰胥又是吃错了什么药在这里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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