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
沈逸好久都没这样放松过了,他不顾周峪白明里暗里的多次阻拦,陪着潘浩几人天南地北地胡扯,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个痛快。
后来周峪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凑近沈逸耳边,提醒他适可而止。
“你吃菜、不许说话。”沈逸喝的有点迷糊,反手捂住周峪白的嘴,瞪着眼睛小声呵斥他。
“……”被捂住嘴的周峪白没辙,只好在沈逸身后悄悄的扶着他的腰,生怕他趔趄着倒在桌下闹通笑话。
沈逸别扭的摆了下身体,将周峪白放在腰上的手推开,不让他这个火炉似的身体挨着自己。
在酒精的晕染下,沈逸纤细修长的脖颈已泛起层层薄红,他嘴里含糊不清道:“我没事,我酒量好的很……”
周峪白才不听一个醉鬼的话,伸手抢过他手里的酒杯,“行了,再喝明天头要疼了。”
他由着沈青喝了七八杯白的,已经是自己的底线了,他不想扫沈逸的兴,但凡事都要有个度。
包厢里潘浩和另外几人也喝的找不着北,好在饭店旁边有家宾馆,老板和店员帮着把人都带了过去。
等他们都走了,沈逸几乎瘫在椅子上,半天都站不起来,晕头转向的找不着北,看着是醉了,却还有意识只是思考比平时缓了点。
沈逸隐约觉得一个有力的手臂扶住他,把他架了起来往外走。
他知道自己被人塞进了车里,可实在是撑不住了,眼皮直往下垂,后面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车上沈逸睡的很沉很安静,周峪白加大马力,将车开回了湘海林墅。
他刚把车停进车库里,副驾座上的人就跟有感应似的睁开了混沌的眼睛。
原来是沈逸想要上厕所,他打开车门,说完自个就要往屋里去。
可喝多了的他跟滩泥似的,没走几步就东倒西歪的眼看要摔了。
“别乱走。”周峪白忙上去抱住他,将人往怀里搂紧,小声说道:“你忍住,马上就到了。”
谁知周峪白带着沈逸刚进电梯,喝的不着五六的他就迫不及待的低头开始解起自己的裤子来。
“还没到呢。”周峪白脸一红,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下去。
这真要在电梯里解决,估计明天沈逸醒了死也不会继续留在这了。
周峪白有些后悔让沈逸喝那么多酒,沈逸一向很有分寸,今天跟潘浩几人喝的倒是无所顾忌。
好不容易将人弄到卧房的厕所里,周峪白还没走,就见靠在盥洗台边上的沈逸半晌解不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急的他不高兴起来,“怎么、怎么回事?太紧了……”
沈逸烦躁的嗯了声,转头瞥向身后看好戏的周峪白,理直气壮的使唤他,“你、帮我弄。”
周峪白拧着眉,一副不太愿意的样子,站在那没个反应。
喝多了沈逸才不管那么多,说完就蛮横的去抓周峪白的手,还强行将他的手往自己裤子拉链处按,非要他给脱裤子不可。
“这可是你自己让我脱的。”周峪白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你好啰嗦……”沈逸摇头晃脑的嫌弃起周峪白来。
没有办法,周峪白只好动手帮他解开了裤子,还附赠顺带服务,连里面的那条也一并给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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