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万一哪天,卓北弦有了很好的选择,要结束这段关系,两人现在不公开,到时候不至于太难看。
“好。”他答应,完全尊重她的想法。
“你告诉你爸妈了吗?什么时候需要我上场帮你?”舒婳想起领结婚证的时候,他的户口本是单独的一本,没有别的家庭成员。
“还没有,等找机会吧。需要你时,我会跟你说。”很多事,急不来,总要一步一步走。
“好。。。合作愉快呀。”她朝他端起酒杯,真诚看着他。
他浅笑,也端起酒杯与她的酒杯轻轻碰一下,说道
:“多多关照。”
很好的,一切都是刚刚好。
深夜睡觉时,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但卓北弦却不像之前那样搂着她了,反而中规中矩躺在另一侧,中间能隔出两个人的位置。
舒婳旋转着手中的钻戒,心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转啊转,知道卓北弦并未睡着,她往他那边挪了挪,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感觉他全身都紧绷。
“别闹。”他呵斥她,连声音都是紧绷的。
她觉得好笑,又戳了戳,又戳了戳。
他忽地转身,拽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动。
这下两人的距离就很近了,面对面躺着。
舒婳的双手被他的双手握着,一动都动不了,黑暗里,她就瞪大眼睛看他,能看到轮廓的,她知道他在忍,就是故意逗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好好睡觉。”他说。
但是握着她的双手手心一直冒着汗。
“你很热吗?”她问。
“舒婳,你别怪我。。。。”他咬牙切齿,忽地翻身上来。
何止是热?是快要爆炸。
舒婳后面一直求饶,只能说是自食恶果,活该!
第二天清晨,舒婳一醒来,立即起床,一刻也不敢在床上耽搁,怕这人大早上发疯。卓北弦听到动静醒来,迷迷糊糊看到舒婳正抱着衣服轻手轻脚往外走,不由觉得好笑,也醒了大半。
“拿错衣服了。”他就撑着脑袋笑着看她,大清早的,头发有些蓬松有些乱,却魅惑十足。
舒婳本已走到门口,被后面的声音一惊,停下脚步,看向自己怀里抱着的衣服,果然。。。。是他的。而她的衣服,昨晚被他扔到他的那一侧了。
血液全往脑门上涌,脸红得滴出血来了。
卓北弦却丝毫不在意,下床,拿起旁边她的衣服大步朝她走来,到了她的面前,直接兜头给她套上,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穿好再出去,别着凉了。这么怕我做什么?是我该怕你吧,昨晚可是你主动的。”这人有时候说话也很欠揍,舒婳恨死他了,换好衣服,洗了脸,连早餐都不吃,拎着包气冲冲就出门。
她的臭脾气,卓北弦能不知道吗?早有防备,她出门进电梯,他就跟着进电梯,把人困在电梯的角落哄着
:“陪我到楼下吃早餐。”
“不吃早餐,容易得胆结石。”说话还是很气人。
“你才得胆结石。”舒婳骂他一句。
叮咚。。电梯下了一层,门开了。
卓北弦与舒婳也不在意,卓北弦是背对着电梯门的,把舒婳围在电梯的角落逗着。而舒婳正面向着电梯门,所以看清楚这一层进来的两人是温兰与温简。
温简不是在国外吗?
她心里冷了一下,但面上却没有丝毫表现出来,抬头看着卓北弦笑
:“好像真有点饿了,去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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