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宋娴慈
有些疑惑地轻唤他。
宁濯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似是自嘲地笑了笑:“算了。”
宋娴慈:“嗯?”
宁濯俯身为她重又系好里衣,将她抱起轻放在里侧,为她盖上被子。
“陛下?”
宁濯又听到这声柔软的轻唤,有些烦躁地皱眉,对宋娴慈说出的话却依旧温和得没有半分震慑力:“不要这样唤我。”
那该唤他什么?
宁濯似是在等她想出一个答案。
宋娴慈静默许久,终究还是垂首不语。
宁濯胸口剧烈起伏,却并未拂袖离开,而是面色阴沉地掀开被子一角进来,与她躺在一起。
宋娴慈往里缩了缩,然后就看见宁濯的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
她顿时有些担心蛊毒会在他情绪波动下发作,便抬手一下下轻抚他,为他顺气。
梆硬的胸膛在她软嫩的手掌贴上去的那一瞬便骤然绷紧。
宋娴慈安抚了一阵,见他气息逐渐平和,正欲收回手,却在中途被攥住。
宁濯将身子侧向她,与她四目相对,抓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左胸。
如擂鼓般的心跳一下下敲中宋娴慈的手掌,震得她的心也跟着怦怦跳起来。
宁濯与她离得这样近,呼出的热息扑在彼此面上,甜香与清香交融,像是在诱哄着二人与它们一样缠绵。
宋娴慈按在他胸口的掌心微微出汗,有些耐不住这样的目光对视,这样的双双静默。
说点什么吧。说什么都好。
于是她真的等到了宁濯开口。
他轻唤:“娴慈。”
宋娴慈眼皮微颤:“嗯。”
宁濯声音喑哑:“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宋娴慈双目失神地想。
下一瞬她便明白了。被紧抓着的那只手终于得了自由,她还没来得及在心里生出什么情绪,眼前就忽然暗下来。
是宁濯翻身而上。
宋娴慈眼睁睁看着他将系好的结又解开,身前随之一凉。
咚咚的心跳声中,宋娴慈感觉到腰侧一烫,然后自己便被往上一带,撞上了自己方才安抚过的硬膛。
她与宁濯严丝合缝地紧密相贴,这是相识十多年来,与他最亲密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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