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都老啦!”柴王爷大笑几声,又叹息道。
“展小猫,大人要和柴王爷一来一往多久啊~~很累耶~~”公孙筱筱撇了撇嘴,懒洋洋地说,“我饿了呀~~”
“这位可是厨神公主?”柴王爷听到了公孙筱筱的话,扭头一看,连忙问道,“老夫见过公主!哎呀!公主果有太后的风范啊!”
公孙筱筱嘴角一抽,站直了,回礼道:“王爷缪赞了!是太后训练的好……”是啊!好的咱都想死了!
展昭在一边偷笑,气得公孙筱筱在柴王爷看不到的角落狠狠地踩了展昭一脚。
“公主,王爷,包大人,内已备好酒席,请先入席吧!”裴权走到包拯和柴王之间,恭声说道。
“好!”柴王点点头,携着公孙筱筱和包拯一同入内。
澶州府衙行馆内。
“各位,今天是给包大人接风洗尘,让我们把酒尽欢啊!”裴权见气氛略有僵化,忙端起酒杯,高声道。
“是啊,来,让我们满饮此杯!”柴王爷亦端起酒杯,大声笑道。
众人闻言,忙端起酒杯。
公孙筱筱狠狠一记冷眼瞪过去,展昭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柴王想了想,笑问裴权道:“裴知府,听说你为包大人准备了几个节目?”
“确有此事!”裴权点点头,用力拍了拍手,高声道,“献舞!”
不一会儿,就见十几名服饰典雅华丽,头戴步摇冠,上身穿羽衣、霞帔,□着月白色裙的女子随着那闲雅而沉郁的乐曲,慢慢舞上台来。但见她们舞姿轻盈柔曼,飘逸敏捷,时而点头相招聚拢,时而挥袖散开,竟好似仙鹤在空中飞翔一般。
“亭皋正望极,乱落江莲归未得,多病却无气力。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彷佛照颜色。
幽寂,乱蛩吟壁。动庾信、清愁似织。沈思年少浪。笛里关山,柳下坊陌,坠红无信息。漫暗水,涓涓溜碧。漂零久,而今何意,醉卧酒垆侧。”
公孙筱筱单手支撑下巴,凉飕飕地冒了出来惊得裴权满脸诧异。
一舞毕,柴王点点头,叹息道:“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得见这‘霓裳羽衣舞’啊!公主吟唱的也是极好啊!”
“好说好说!”公孙筱筱懒洋洋地说,“不就是琼玉阁的歌舞嘛!裴大人也算是费劲了心思啊!竟从汴京请来琼玉阁!”
“公主果然见多识广!”裴权微笑着说。
“谢谢夸奖!实在是我不见多识广都不行啊!因为……”公孙筱筱捂脸,“这是我从常州回到汴京之后闲着没事干排出来的呀~~”
“啊?”在场除却开封府的人,所有人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公孙筱筱。
“筱筱啊,让琼玉阁的人再换首歌舞跳跳呗!”丁月华揉了揉眼睛,无奈地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训练这‘霓裳羽衣舞’,害得我先在看到这支舞想到的就是怎么找不对的地方,眼睛好累啊!”
“去!这是跳给柴王看的,你想看?下次我跳给你看!”公孙筱筱一推丁月华的脑袋,没好气地说。
“说定了呀!不准反悔!”丁月华笑吟吟地说。
柴王笑了起来,正想要说话,却见一衙役面色惶恐地从门外冲了进来,就见那衙役飞奔至裴权身边,小声地说着什麽,但见裴权,脸色瞬变,猛地站起身,对众人一抱拳道:“公主,王爷,包大人,下官临时有要事,要先行告退了!”
“裴知府,可是出了什麽事?”包拯沉下脸来,喝问道。
“这……”裴权见已是瞒不下去,只得硬着头皮,如实报道,“是……是澶州城北曾家的大公子,今夜莫名地失踪了!”
澶州城北曾家。
“你是说……你们大公子是突然失踪的,这是什么意思?”裴权不解地看向曾家的总管曾麦,疑惑地问道。
“回大人的话,大公子本来是在花园中闲逛,后吩咐小人为他去取茶水,可小人取回茶水刚一进花园,却发现大公子已不在园中,地上只留下大公子的折扇,小人派人搜遍全府,却不见大公子的踪影,小人实在没法子了,这才报的官!”曾泰把折扇双手递给裴权,满是焦急地说道。
包拯想了想,开口问道:“曾泰,你在回花园的途中可有听到异常的响动?”
“这……”曾泰一愣,细想了想,摇头道,“回大人,没有,小人已年过花甲,耳朵不太好使啦!”
公孙筱筱靠着墙壁,懒洋洋地打开了折扇,扫了一眼,然后“啪”地一下合上了折扇,捏着折扇的手隐隐颤抖,像是在忍耐什么。
“大人!”展昭走到包拯近前,抱拳道,“属下发现墙头有几根树枝折断,应该是有人从那里经过,恐怕大公子可能是被人掳走的!”
“不止如此,墙头还有留有脚印,看那脚印即轻且薄,来人应该是个高手!”白玉堂跃下院墙,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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