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白低头看她红成一片的脸,艳丽又霏糜,不像平日里不笑时的清丽,是满满登登的妖。
他掐着她的下巴,默默的想。
这种长相的天生就不安分,最初就不该碰。
不对,他沉下脸想,是该打碎她骨子里的桀骜和反骨,否则,养久了也是一匹喂不熟的狼……
墨柒被按在地面时要崩溃了,她绝望的喊出声:“我怀孕了!郎白哥哥。”
虞郎白停住松开手。
墨柒连滚带爬的从包里拿出验孕棒,然后颤巍巍的递过来:“郎白哥哥,我怀孕了。”
虞郎白歪头扫了眼,接着便笑:“怀孕?你确定?”
墨柒哽住喉咙,艰难的点头。
虞郎白突兀的笑出声:“墨柒。”
墨柒艰难的站起身。
下一秒,虞郎白抱住她,声音很轻:“你想清楚再说话。”
墨柒打了个寒颤。
虞郎白轻笑一声,看她哆哆嗦嗦的将手中已经握不牢的东西丢掉,语气很轻:“明明最开始的时候是你说的,以后会乖巧、听话、懂事、但为什么你总是口舌蜜箭、出尔反尔、恩?”
墨柒眼底全是眼泪,哽咽的停不住,她紧紧的攥紧虞郎白的衣襟,小声的说话:“因为你不喜欢我。”
虞郎白微怔。
墨柒哭的泣不成声,脸偎在他的肩膀处:“就这一次,最起码别在他面前,行吗?求你。”
肩膀处被泪眼浸湿的地方很烫。
虞郎白眼睛扫向一旁赤红眼睛的江寻,末了掐住墨柒的腰,将她抱进了浴室。
墨柒全程像是盈满了死水,虞郎白便没了兴致。
他将人丢在地上,拿花洒给她冲,看她被冻的小脸雪白,力道很重的砸了花洒,抬脚走了。
墨柒将脸上的水花连同泪水抹去,跌跌撞撞的架起江寻,去医院。
医院的人眼神怪异的打量二人。
墨柒当看不见,听见江寻被灌了很多药的时候瞳孔缩了缩,一言不发的开车去了严钰儿的家。
严钰儿家门紧锁。
她打了几遍电话,对面才接。
开口第一句就是骂:“墨柒,你他妈可真是个人物,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弄死江寻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墨柒声音打颤:“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少他吗碰江寻!”
对面冷笑一声:“不是虞郎白,换成江寻我也可以接受,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一边弄我,一边还喊着你的名字!墨柒,你给我睁大眼瞧着吧,看我怎么弄死那个不要脸的玩意。”
墨柒手脚冰凉,开车回医院却发现江寻已经不在了。
她兜兜转转了找了好几圈,在医院门口轰然倒地。
再醒来是在病房里,她默默的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呼吸都带着隐忍的崩溃。
病房门被打开,虞堂桓走进来:“给小婶打过电话了,她让你好好养着。”
墨柒没说话,在他转身走的时候,拽住他的衣角,艰难的吐出字:“给虞郎白打电话。”
虞堂桓回头看她:“打过了。”
“他怎么说?”
其实什么都没说,虞堂桓想了想说:“让你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他转过身,盯着她:“他说,他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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